“我瘋了?”
“沒事給自己找事做?”
站在一旁不明所以,耷拉著腦袋的朱高熾。
見著兩人劍拔弩張,誰也不服誰的模樣。
雖然不知道兩人所為何事劍拔弩張。
但其此刻也坐不住了,不敢讓這兩人再這麼下去。
不然就這兩人的性格,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來。
兩人真要收不住,搞出點什麼動靜來,那樂子可就大發了。
隨即,他拖著肥胖的身軀,快步衝到朱高煦面前,勸解道:
“老二!老二!
“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快給爹認錯啊!”
說著,又轉而看向一旁的朱棣,說道:
“爹!您息怒,息怒!”
“老二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肯定也不是故意頂撞您的。”
“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好好說!”
“一家人沒什麼不能說,別動怒!”
聽著朱高熾的勸解之語,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沒之前那麼緊張。
不過兩人也沒有搭理對方。
見此情況,朱高熾伸手擦了擦額頭之上的汗珠,衝著一旁的朱高煦問道:
“老二!”
“你倆就別打啞謎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來我聽聽。”
面對問話,朱高煦撇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老頭子,見其沒有反對。
隨即,他將今天中年漢子前來府邸之中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的給眼前人敘述了一遍。
“老大。”
“你評評理,遇到這麼個事情,我連口熱乎飯都沒吃,第一時間來宮裡給他稟明情況沒有絲毫的隱瞞。
“結果這老頭還懷疑我。”
“你說這過不過分?”
“誰忍的了?”
“搞得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是對,就他這樣的做法,以後遇到一些事情誰還敢來給他說。”
建文餘孽,送白帽子?
要不要這麼離譜?
聽得朱高熾也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同時也明白,為何這麼晚了,會讓他前來宮中了。
而朱高熾更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朱高煦。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老二嗎?
按照朱高煦的性格來說,不應該是將此事給隱瞞下來。
有事沒事的時候,藉助建文餘孽的勢力沒事找找茬,往他身上潑髒水膈應他。
如此做法才是他印象中的老二啊!
這是真的轉性了?
真的絕了對太子之位的幻想了。
沉吟了片刻之後,朱高熾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現在不遠處的老爹。
也覺得自己老爹此事有些過了。
就這件事上,朱高煦做的完全沒有毛病。
說光明磊落也不為過。
不過畢竟是自己老爹。
有些話他也不太好說,畢竟哪有兒子教訓當爹的?
那不是瞎搞嘛!
能怎麼辦。
只能做個和事佬。
之後,他轉而衝著朱高煦輕聲寬慰問道:
“老二好好說話。”
“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擔憂,也多理解理解老爹。”
“老爹如此激動也是為咱們家好。”
“別犟了。”
“說說你派人監視的情況吧!”
面對太子爺的說和,朱高煦也難得與之計較,沉聲:
“派人去了。”
“但那人做了多重佈置,前去的人跟丟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思索了片刻,看了兩人一眼問道:
“老頭,老大。”
“咱們真的要對建文遺孤,趕盡殺絕嗎?”
“就沒有一絲的迴旋餘地?”
“例如和解、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