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嗎?”白楠委屈巴巴的詢問。
餘涼當著他的面咬了一大口,臉上帶著滿足,嘴上卻道:“不能。”
這個是香辣魷魚餡的。
白楠無聲的從餘涼手裡拿過錢,剛轉過身,老闆的燒餅就被跟風過來的城裡人買了個乾淨。
白楠:……
不愧是小涼,幹得漂亮。
餘涼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裡剩餘的三個燒餅塞到白楠手裡。
本來這些她是想讓餘熱裝起來,等後面嘴饞了再吃的。
顯然白楠是誤會了她的意思,拿過燒餅後,將每個餅分成兩半,分給了何其多四人,自己則與餘熱瓜分了一塊。
餘涼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這一幕,這才注意到,白楠的身後還有四個人,疑惑道:“你們倆怎麼在這裡?”
“餘老大……”何其多見餘涼終於看到了自己,學著白楠的模樣,就想抱著餘涼大哭一頓,卻被白楠給擋了下來。
“去去去,這是你能抱的嗎?”白楠比劃道。
何其多委屈,大口的將燒餅全部吞下。
餘熱乘機找來筆和紙,寫下來了四人進入懲罰世界的經過。
餘涼勉強點點頭,看了看即將落下去的太陽,嘆了一口氣。
“還餓嗎?”餘涼問向幾人。
何其多重重的點著頭,揉著肚子。
他快要餓死了,見大家都在認真找人,沒好意思說。
餘涼點頭,沉思了一會兒,四周看了看,恰巧又看見了一個熟人,連忙喊道:“蘭朵……”
蘭朵聽到聲音,高興的轉過身。
“嗯……”餘涼整理了一下措辭,才開口:“最差的酒店,我和我的同伴。”
她指了指身後的五個人。
蘭朵示意餘涼跟著自己。
他帶著餘涼和五個拖油瓶拐進了另一條街道,走進了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
“這就是謊言之城最差的酒店了。”
隨即走到前臺,拿出一張紙和筆,寫道:“我也住在這裡,既然是小涼和你的同伴,這幾人的住宿我包了。”
“你開的?”餘涼拿過筆和紙,在上面寫道。
“不是,但是我錢多。”蘭朵寫道:“整個懲罰世界的酒店都是季渡那傢伙開的,你以前應該住過。”
餘涼想到第一個懲罰世界的那家酒店,也不再和蘭朵客氣。
突然前臺打進來一個電話,接待人員接到後,拿著一張紙走過來。
紙上寫著:“我們老闆說,不需要蘭朵這個傢伙結賬,這幾天餘小姐的住宿費,酒店全免了。”
“這種事情,你們也要搶著來?”餘涼在紙上寫著。
蘭朵無奈的聳聳肩,寫道:“估計明天,季渡就趕過來了。”
言多和何其多四人看到整個爭寵的過程,目瞪口呆,對著白楠比劃道:“餘老大到底是什麼身份,這個人應該不是逃生者吧?”
白楠回想著紙上的兩個名字。
蘭朵對應了懶惰,季渡對應了嫉妒,不出意外,這兩人應該是七大惡魔裡的其中兩個。
“你不要管,總之記住,好好抱住你餘老大的大腿,就能安全出去。”白楠比劃著告訴幾人。
本來餘涼想住的是單人房,但是耐不住白楠懇求,只好將單人房換成了套房。
“先說好,套房只有三個房間,我要自己佔一個。”餘涼在紙上寫道。
白楠、何其多和言多齊齊拍了拍胸膛,表示只要能住一起,這都沒問題。
餘涼無奈,只好答應下來。
好在套房還有兩張長沙發,餘涼一個房間,韓文墨是女生,也是單獨一個房間,白楠和言多一個房間,何其多與齊嘯兩人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六人分好了住宿問題,懶惰就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我來找小涼吃飯。”一張已經寫好的紙張展開在開門的齊嘯面前。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喊來白楠。
白楠殷勤的將人請了進來,帶到餘涼的房間門口。
餘涼躺在床上,聽到門口的動靜,走了出來。
“吃飯——”懶惰展開了第二張紙。
餘涼想起何其多之前喊著餓,指了指門口,看向眾人。
“一起?”
何其多嗖的一聲竄到餘涼麵前,彷彿一隻即將要拆家的哈士奇,滿臉寫著興奮。
另一邊的施齊一行人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他們一路跟隨餘涼,得知了路邊的食物可以吃後,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