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認真工作的瑟鬱更帥。
餘涼在心裡想著。
“你們去過那裡了?”怕餘涼會感到無聊,瑟鬱一邊翻看字典,一邊和餘涼在紙上聊天。
餘涼點點頭,喝了一口牛奶,寫道:“去過了。”
“好玩嗎?”瑟鬱又問。
餘涼點點頭。
“可以開小汽車,有些刺激”
瑟鬱淡淡的笑了笑。
他早就聽鮑石說過,餘涼特別寶貝她那輛兒童汽車,有機會就想拿出來試試手,但是她的小夥伴們似乎很害怕餘涼開車。
“既然喜歡,就可以經常拿出來練練,這裡是懲罰世界,沒那麼多的規矩。”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瑟鬱轉過頭,發現餘涼就這麼趴在自己身旁睡著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一旁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能在自己身邊睡得這麼香的,也就只有餘涼了。
白楠五人在外面等了許久,一步也不敢離開。
門上有禁制,他們根本推不開。
時間越久,白楠就越擔心,已經在門口踱步了不下白來回。
餘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竟不知何時,枕在瑟鬱的腿上,身上還蓋著他的外套。
外面的太陽已經有些下沉,照的屋內一片通紅。
“我睡了多久。”餘涼看到紙上的內容已經被全部翻譯出來,整齊的擺放在一旁。
“不久,也就兩個小時。”瑟鬱寫道。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
“你早就翻譯好了?”餘涼轉過頭,看向他。
瑟鬱微微的點點頭,寫道:“看你睡得太香,沒忍心叫醒你。”
“謝謝。”餘涼臉色一紅,認真的寫下兩個字。
“時間不早了,你的同伴應該等急了。”瑟鬱笑了笑。“那個叫白楠的踹了好幾次門。”
“他應該是擔心我。”餘涼沒忍住再次看了瑟鬱一眼。“誰叫你長成這樣。”
“以後可以隨時過來找我。”瑟鬱臉上的笑容更大,眉眼間的清冷退去了不少。“我一直都在。”
餘涼回過頭,指尖碰了碰瑟鬱的眉眼,點點頭。
見到餘涼安然無恙的走出來,白楠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匆忙寫道:
“怎麼這麼長時間?”
他將餘涼拉到自己身後,防備的看著走出來的瑟鬱。
“我在裡面睡了一覺。”餘涼蹲在地上,將紙放在了自己的膝蓋處,一筆一劃的寫道。“已經翻譯完了,我們回去吧。”
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看一眼瑟鬱,走在了眾人的最前面。
瑟鬱看著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回到辦公室,蘭朵和季渡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
“靠著美色,也只能留住她一時而已。”季渡隨意的將寫著話的紙扔在瑟鬱的臉上。
瑟鬱冷冷的瞥了落在地上的紙一眼,慢條斯理的拿起桌上的筆寫道:“是嗎?”
他以同樣的方式,將手中的紙砸在季渡的臉上,不緊不慢的反擊道:“可是,她在我的腿上睡著了,她主動的碰了我的臉,她對著我臉紅了,這些你們都沒有。”
季渡眯了迷眼睛,目光透露出一絲危險。
蘭朵見情況不對,不動聲色的退到了門口,他懶得參與這兩人之間的戰爭。
不多一會兒,館長辦公室裡就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季渡招招下了狠手,每一下都朝著瑟鬱的臉上打。
瑟鬱也絲毫不畏懼,他雖然在七個惡魔之中排名最後,去不代表他的實力最弱。
人類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這是他源源不斷的力量來源。
餘涼這邊回到酒店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她將瑟鬱翻譯好的兩張紙扔進齊嘯的手裡,打了個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下午已經睡了一覺,但還是困得厲害。
齊嘯將紙展開,清冷的字型又帶著些鋒芒,卻也格外的賞心悅目。
“這不是小涼的字跡。”白楠看了一眼,就立即辨別出,這些字不是出自餘涼的手裡。“應該是瑟鬱的。”
“他是惡魔,會好心幫我們?”令人意外的是,這一行字是韓文墨寫下的。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韓文墨翻了個白眼。
“看什麼,我雖然喜歡他,卻也不是什麼拎不清的人,愛情和生命比起來,我選擇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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