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以前有人在這邊居住過,後來搬走了。”朋友猜測。
馮諾看了看四周,確實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座荒廢的木屋。
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到井邊,低頭看了下去。
“我靠——”大叫聲驚動了林間的飛鳥。
馮諾被嚇得後退幾步,癱坐在地上,驚恐道:“我、我看到一具乾屍,在井底……”
不多一會兒,警笛聲響徹了整個樹林。
另一邊,喝的酩酊大醉的陳大四人悠悠轉醒。
他們好像做了一場可怕的夢,夢中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不同的世界,最後慘死。
四人面面相覷,也僅僅只當做一場夢,畢竟他們還活著。
他們不知道的是,關於他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解決完陳大四人,餘涼又出現在了海市的一家公司,看著趴在桌上的人,指尖對著她的眉心輕輕一點,便離開去往下一個審判名單上的目標。
張敏猛然從桌上驚醒,發現剛剛只是個噩夢,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的辦公室格外的陰冷,她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卻在轉過頭的一瞬間,從玻璃上看見了那個曾經被她逼得跳樓的實習生。
手中的杯子被嚇得掉在地上,滾燙的熱水令她有一瞬間清醒,再次看過去,玻璃依舊是玻璃。
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覺得可能是最近過於勞累導致的幻覺。
想起前幾天新來的實習生,決定再給她增加一些工作量,最好讓她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張敏走出辦公室,將手中的檔案重重的摔在實習生的桌上。
“這份檔案很重要,明天上班之前,一定要整理出來放在我的桌子上。”
實習生臉色有些蒼白,自從來到這家公司,她就沒有在十二點前回去過,九成的工作量都是來自眼前的這位上司。
周圍的同事雖然看不過,但是都不敢出聲,他們有些也是被張敏這樣壓迫過來的,有些靠送了她一些名牌僥倖逃了過去,或者是等到新的實習生來,讓張敏轉移了目標。
“我今天晚上有事,可能完成不了。”實習生鼓起勇氣拒絕道。
張敏的臉立即沉了下去,她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實習生,突然間,眼前一閃,實習生的臉竟變成了猝死那個人的臉。
“為什麼要給我佈置那麼多的工作,明明不應該我來做不是嗎?”那張臉上掛著詭異的笑,站起身來不斷的逼近張敏。
身旁,從落地的玻璃裡又走出一道人影,她的身上滿是鮮血,每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灘血跡。
兩人不斷的向張敏逼近,質問著她。
張敏不斷後退,臉上滿是恐懼和心虛。
“別過來——”張敏陡然發現,自己被逼到了那個實習生跳樓的位置。
眼前的兩隻鬼拉著她的手,開啟窗戶,和她一起跳了下去。
餘涼現在所處的是一處地下室,裡面的冰庫中有一具被冰凍了多日的屍體。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穿過她虛幻的身體,一瞬間,餘涼讀取了這個男子心中的慾念。
如果是小偷的話,那就很好辦了。
餘涼化作黑影快速的追上那位鴨舌帽小偷。
不多一會兒,鴨舌帽男子就走了回來,沒有人看到,他的雙眼已經被黑霧遮蓋。
只見他熟練的撬開地下室的門,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臉上帶著狂喜。
冰冷的寒氣驅散了他眼中的黑霧,眼前滿是鈔票的長桌陡然消失,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被冰凍的屍體。
“啊——”一聲尖叫驚動了整個樓層,有人順著聲音找過來,接著不斷的傳來幾聲尖叫,隨後是令人安心的警笛聲。
還有最後一個——
餘涼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身影再次消失。
已經是午後,吳棄得意的躺在醫院,拿起一個蘋果大口的吃了起來。
外面傳來經紀人與記者的交談聲。
這次拍戲受傷的報道肯定又能讓他引起一波關注,有愛心又敬業的人設能讓他的話題度再往上漲漲,紅那是早晚的事。
記者收了經紀人的錢,進來拍了幾張照片後就離開了。
待會休息好了還要回劇組,那裡安排好了探班的粉絲,到時候他帶傷也要堅持拍攝的訊息就會傳出去。
“我下午還有事,你先去路口等著,助理會開車來接你。”經紀人皺著眉頭叮囑道。
吳棄敷衍了一聲,拿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形象,磨蹭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走出醫院。
等助理的時間有些無聊,吳棄看到一旁有一個穿著紅色裙子,三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她站在馬路旁朝著對面張望,周圍並沒有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