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養活孩子的成本僅需要一碗白米飯，孩子養大後，還能給家裡帶來勞動力。
成本低，報酬高。
現在簡直無法相比。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在計劃生育的背景下，大多數的家庭都要偷偷生二胎。
而趙雯雯超前的思維，其實更加適合陳昭之前生活的時代。
“所以？”
陳昭似乎已經猜到了趙雯雯想要自己幫什麼忙。
“假扮我物件，陪我回去見我媽！”
趙雯雯淺淺一笑，打量著陳昭的表情。
果然如此。
陳昭看著趙雯雯，思索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點頭。
沒法，欠別人的總是要還的。
還好只是假裝一下趙雯雯的物件，而不是真的和他處物件。
偶爾出賣一下良心，可以。
但真要是讓陳昭出賣肉體，那可就……得加錢。
“可以！”
“真的？”
看見陳昭答應，趙雯雯一臉笑容趕忙開口。
“真的！”
陳昭答應了下來，話都說出口了，自然不可能言而無信。
而且放在當今這個時代，女孩子對自己的清白可是十分重視的。
趙雯雯甚至放棄了自己的清白，都不想草草地接受父母安排的婚姻。
看來她是真的做好了不結婚的準備。
既然這樣，那陳昭就幫上她一次，假扮一下她的物件。
假扮一下他的物件又如何，難不成他們趙家還能吃人。
“行！那過幾天，你就和我回家一趟，去見我母親。”
眼見陳昭答應下來，趙雯雯也是一臉的喜色，趕忙安排著後面見面的流程。
不過對此，陳昭確實搖了搖頭，隨後開口說道。
“趙小姐，我這半個月的時間可能有點忙。”
陳昭可是定好了一週後，就要前往敕勒川草原拍攝電影《牧馬人》。
最短的時間都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陳昭自然是沒有時間的。
“哦，對，《牧馬人》馬上要開拍了，你們要去敕勒川。”
趙雯雯也是想了起來，隨後開口說道。
“要不這樣吧，就這幾天的時間，到時候我通知你。”
“只要讓我父母知道我有物件了，他們就不會催我了。”
任務也很簡單，在趙雯雯父母的面前假扮趙雯雯的物件。
完成這次任務後，趙雯雯以後耳邊也能落個清靜。
“好，沒問題。”
陳昭答應了下來。兩人又商量了一些具體的細節。
隨後，在結束用餐之後，趙雯雯又回到了學校之中。
而此刻的陳昭則是朝著京大的方向走去。
如今，他已經成功地跑路了京大，成為了1978屆的新生。
小說《牧馬人》已經徹底為陳昭打響了名氣。
許靈均這個筆名也是徹底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