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唐前輩也知道法寶？”王成點了點頭，訝然開口。
“如今你也成了天人，且實力比我還強，就別叫什麼前輩了。”唐傲擺了擺手，“若不嫌棄，我叫你王老弟，你叫我唐老哥。”
“好，唐大哥。”王成爽快答應。
“哈哈哈……好！好！”唐傲朗聲大笑，“上次見面之時，我就看出老弟非池中之物，沒想到老弟的進步，還是嚇了我一大跳。”
“嗯，說起‘法寶’，老哥我也是隻聞其名未見其物。”
“很多人聽說過我修煉的功法名叫《龍王傲世經》，卻很少有人知道，這門功法其實來自上界。乃是若干年前一位隕落在此界的上界前輩遺留下的傳承。關於法寶，在功法末尾的筆記中就有一些簡單的介紹。”
“我原以為，到了上界才有機會真正見識到法寶這種玄妙神奇的東西。沒想到，老弟手中就有一件。”
唐傲語氣明顯有些唏噓。
是對於王成際遇的羨慕。
但並無嫉妒。
“原來如此。”王成點了點頭。
看來關於上界的資訊，這世界其實或多或少仍存在一些，只是普通人不知道罷了。
畢竟雁過留影。
難怪那大禪寺的慧空和尚被自己忽悠回大禪寺後卻沒了動靜，多半是自己編造的資訊被大禪寺的其他天人識破。然後，又恰好遇上真正的上界使者降臨，誤認為自己得到了那名洞虛九重強者的傳承。於是展開了所謂的“除魔行動”。
在王成前世有一句俗語，叫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
從來就沒有暴發戶能長期繁榮鼎盛。那些能盤亙數百乃至千年不滅的勢力，背後往往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背景底蘊。
放在這個世界，如大禪寺這等大勢力的底蘊便是和上界的聯絡。
或者說，有上界勢力作為靠山。
白蓮教如此，魔教如此，大禪寺亦如此。
由此不難猜測，此界各大勢力，只是上界對應勢力的據點。譬如魔教，當那所謂的魔子有需要的時候，便不惜冒大不韙，獻祭十萬軍士協助魔子降臨。
“這法寶，小弟也是偶然從一個上界降臨之人手中得來。嗯，就是白蓮教背後的勢力之人，來自什麼白蓮宗。”王成解釋。
“哦？老弟竟然連上界之人都能戰勝？！”
王成說的輕描淡寫，唐傲卻再次震驚。
“上界之人也是長了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和咱們其實並沒有多大區別。”王成曬然一笑，“而且，他們降臨此界，會受到此界規則的限制，最多也只能發揮出天人巔峰的實力。並非不可戰勝。”
唐傲恍然。
隨即嘆道：“天人巔峰那也極為恐怖了。而且，上界之人修煉的功法，肯定比咱們這個世界大部分天人修煉的功法強大。”
唐傲之所以說“大部分”，是因為他知道此界有不少勢力的功法和自己的《龍王傲世經》一樣，也來自上界。
“那倒也是。”王成點了點頭，提醒道：“上界的修煉和此界略有不同。除了武技，還有術法。尤其是那術法，極為神奇，僅需捏動法訣便可發出各種奇特攻擊。唐大哥將來若是和上界之人交手，可得特別注意。”
“嗯。”唐傲鄭重點頭。
關於術法，在《龍王傲世經》裡也有簡略提到。
“我觀此處，似發生了極為激烈的大戰。莫非在那吐蕃神師到來之前，老弟已和其他天人交過手了？”
唐傲掃了一眼周邊的殘垣斷壁以及其間的武者屍體開口問道。
“不錯。是魔教太上長老楚霸天。”王成點頭。
“果然是他！”唐傲神情一震，恍然道：“我就說麼，此處殘留的氣息似乎是魔教功法留下的魔氣。那楚霸天人呢？”
“這到處都是。”王成伸手向周邊畫了個圓。
“嗯？”唐傲不解。
“他使用天魔解體大法自爆，早已成了齏粉，飄的到處都是。”王成淡淡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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