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麻子應該不敢派人過來。
唯一的可能是這人年輕氣盛,酒壯慫人膽,特意地前來上門搞事情。
應該是看到了院子裡幾個女眷在玩老虎,被嚇到了,這才踩斷了樹枝。
估計看見老虎的瞬間,酒都被嚇醒了。
“相公,他怎麼處置。”
“要不,暴揍一頓,放了就行。”
武香悅剛剛問出來,就被木碗清拉住了,做出一個噓的手勢。
武香悅還不理解。
可哦木婉清明白,她可太瞭解自己夫君了,敢對自己家打主意,那結果是什麼?
只有死。
“晴兒,將另外一隻小崽子也抱過來。”
“兩個小傢伙一直養著也不是個事情,不見見血,可就失去了野性。”
“要是沒野性,那還是老虎嘛?”
“既然是老虎,那就要有老虎的兇狠。”
武香悅愣在原地,看著木碗晴抱著虎崽仔走來。
這時候的醉漢已經嚇得冷汗直流,身體裡的酒精快速地揮發,看見兩隻老虎,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來真的。
立刻就開始哀嚎起來,奮力地朝著上溝村的方向爬去。
“你們兩個,去……。”
這醉漢終於爬起來了,扭頭就跑,看見這人逃跑,兩隻老虎的野性也被激發。
伴隨著劉峰的一聲令下,兩隻小老虎飛奔而出,直撲醉漢。
嗷嗷叫。
老虎雖然小,但是終究是老虎,除了認家裡人,其他人一概不認。
聽著遠處傳來的慘叫,武香悅心裡不忍。
“相公,說不定他就是一時鬼迷心竅。”
“是麼?若是我今日沒有回來,要是來的人很多?你怎麼辦?”
武香悅的身體一顫,頓時羞愧地低下頭。
他真的太天真了。
“何況,這人深夜到此,還喝醉了酒?”
“張家人必然是知道的。”
劉峰冷哼一聲,眼神裡透著殺意。
“很明顯,張二麻子知情,既然他不仁在前,那就要有赴死的覺悟。”
第二天一大早,張二麻子的僕人開啟府門,準備清掃門庭。卻看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屍體已經不知道被什麼野獸撕咬的面目全非。
只能透過身上的衣服辨認,沒錯,這是他們家少爺的服飾。
“二少爺……。”
僕人被嚇得驚慌失措,急匆匆的跑進去彙報。
“老爺,老爺……不好了。”
張二麻子近一段時間來一直憂心忡忡,昨晚又是失眠的一晚上,即便是身邊嬌妻美妾,也提不起來興趣。
聽見外面僕人的慘叫,急忙忙地出門,衣服都沒有穿好。
“出什麼事情了?”
“老爺,老爺,二少爺他……。”
僕人指著大門的方向。
“他怎麼了?”
“老爺,二少爺死了。”
張二麻子走到門口一看,兩眼一抹黑,暈死了過去。“
當日中午,張二麻子將老二的屍體收斂完畢,這一次他很聰明。
再沒有任何的遲疑,收拾好家當以後離開了上溝村。
家奴被全部遣散,只帶著金銀和心腹直奔溫皇縣。
王定六如法炮製,將張二麻子順利地解決在半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