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打了?
這還了得!
哪個王八羔子挨千刀的不做人,專程等他們不在的時候打芳芳跟老四?
如果那個人是老大和牛娟,趙從雪肯定要一把火燒了分出去的東西!
連身上的衣服也得給她脫下來!
就算燒成灰,也不會給他們倆畜生穿。
這樣想著,趙從雪火急火燎的往家裡趕,任中易在後面差點跟不上。
“你慢點,敢跟孩子動手的就那麼幾個人,現在著急沒啥用……”
“你懂啥,我是當媽的,哪有不著急的!”
那可是從她肚子裡掉出來的肉啊。
何況他們現在還小,跟成年後怎麼看都不順眼的時候還不一樣。
老大已經那樣了,但芳芳跟老四才十四歲,他們還是個孩子。
呼哧呼哧,他們終於爬上了斜坡,回到了家門口。
抬頭看去,廚房裡的煙囪里正在冒煙,院子裡傳來響動。
趙從雪轉頭看了眼扶著膝蓋大口呼吸的任中易,“你先歇會兒,別掙得出了毛病。”
任中易說不出話來,劇烈的咳嗽著。
下礦井幾年,他的肺越來越不舒服,回來之後好了很多。
還是沒辦法幹太重的活兒,這個斜坡差點要了他的半條命。
他坐在院門外的木柴上,艱難的給自己順氣。
看著趙從雪的背影,他羨慕又心酸。
這些年,為了讓孩子們將來更有出息,他們倆各自都很拼命。
記得他第一年去礦井的時候,芳芳才八歲,娃他媽還很苗條,現在她雖然也瘦,但肩膀寬,顯然這幾年沒少扛東西。
兩條胳膊勁兒比他的還要大,不是任中易慫,而是他真覺得,若現在他們倆打一架,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就在他的呼吸剛剛喘勻了,起身往院子走時,趙從雪麻利的走出院子。
她臉色奇怪的看著任中易,走到他跟前也沒說話。
任中易好奇,“誰打的,打了誰?咱們該去找誰?”
趙從雪兩手抓了抓褲腿,坐在他旁邊,“捱打的不是咱家的娃,吃虧不多。”
任中易一頭霧水,“怎麼回事,有人衝到咱們家裡找茬了?”
“算是,”趙從雪笑了,指著院子的方向,“去看看就知道了。”
任中易快步走進院子,看到老四正在和豬食,聽到他來抬起灰撲撲的臉,漫不經心的掃過他空空的手。
“這麼遲迴來,連個好吃的都沒買。”
“哦對了,在外面沒拿進來。”趙從雪折了回去,咯咯咯的笑起來,“一著急把重要的東西給忘了。”
老四跟芳芳專程在等他們倆回來了再吃飯,他們坐在飯桌前,一邊吃飯一邊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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