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琪繞著她轉了一個圈,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才開口,“好吧,今晚就由你來替我跳這支舞,跳得好,咱們倆個既往不咎,我還會付你一百萬。”
“至於南逸臣,你想我幫什麼忙,我也會答應。”
南逸臣求之不得,忙點頭,“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聽說司先生南邊有個專案忙不過來,想他能賞給我做。”
秦佳期的父親死後,他便掌管了他的公司。
南逸臣野心勃勃,從來不想止步於只做一個小公司老闆,這麼多年來給司安琪和司冥淵當牛做馬,為的就是在生意上能分得一杯羹,成就大事業。
秦佳期沉默地聽著,心中暗自一聲冷笑。
父親活著的時候就說過,南逸臣空有野心謀略不足,成不了大事。
原本公司在父親手裡規模雖然遠不能跟頂級企業相比,但也在穩步增長,一步步朝著大公司方向發展。
如今南逸臣竟然得靠著做狗,等著主子賞飯吃,可見公司被他管理得有多糟糕。
司安琪甩甩手,“行吧,今晚過後我去找我哥幫你提提。”
儼然打發狗的架式。
司安琪叫人帶秦佳期進去化妝,南逸臣跟了進來。
藉著工作人員去取衣服,指頭撅住秦佳期的下巴粗魯地抬高,“今晚這個舞蹈壓軸演出,好好表現,可別辜負了司小姐對你的存望。”
秦佳期被迫仰高下巴,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不見任何情緒波動。
南逸臣牙根擰了擰,“都一無所有了,還擺這種大小姐範兒給誰看?”
秦佳期倔強地從他指下將自己的下巴掙開,“南逸臣,好好的養子不做,給人做狗,感覺如何?”
這種赤果果的諷刺叫南逸臣陰戾了一整張臉,“秦佳期……”
“滾!”
南逸臣氣得要動手,司安琪的人剛好推門進來,他舉得高高的手不得不佯裝摸頭髮,別有深意地按按秦佳期的肩膀,“好好表現。”
秦佳期避開。
父親當年雖然對他空有野心這一點頗有微辭,但從來沒有虧待過他,不僅給他在公司安排事做,還親力親為地帶他,教他。
雖然沒有正式舉行認養手續,卻已經將他當養子看待。
南逸臣半點不念及父親的養育之恩,說背叛就背叛……
指尖刺在掌心,只有極致的疼痛才能稍稍壓制住這份仇恨。
晚上七點,秦佳期被帶進了司安琪帶進了H大藝術學院表演大廳後臺。
故地重遊,秦佳期胸口壓抑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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