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期暗自鬆口氣,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轉身往外走。
門外,保鏢把守。
秦佳期微微一愣,南逸臣陰惻惻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這麼著急走幹什麼?如果司溟淵知道你的存在,去找陸謹行交涉,你覺得陸謹行會為了你得罪他?”
心臟狠狠地撞,臉已泛白。
且不說她和陸謹行的關係沒有那麼好,即使自己真是他的女人,他也不太可能為了自己豎立一個勁敵。
南逸臣似乎早就篤定她沒有把握,挽著袖子走過來,“不如,我們談個條件,你幫我個忙,我呢,閉上嘴,永遠不在司溟淵那兒提及你的名字。”
——
“叫你找個人,找到現在都沒影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叭!
某家舞蹈室內,大概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穿著舞蹈服,姿態囂張地坐在皮椅裡,手裡的鞭子不客氣地抽在面前跪著的女助理身上。
皮鞭抽得女助理全身顫抖,痛得坐倒在地。
“對不起大小姐,對不起大小姐。”
女孩子捂著被抽痛的手臂一迭聲道歉。
“您的要求實在太高,附近沒什麼名氣的舞者根本做不到!”
“附近沒有就該去遠一點的地方找啊!這個道理都不懂?還是說你想偷懶?”女孩子抬起穿細高跟鞋的腳用力碾在女助理的腿上,“既然喜歡懶,這雙腿就別要了!”
女助理疼得直流冷汗,拼命求饒。
女人根本不把助理的求饒看在眼裡,直碾得腿上血肉模糊才撤回腳去,“給我拖出去!”
姿態傲慢又冷酷。
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將助理拉出去。
地板上留下一串長長的血痕。
秦佳期剛好被南逸臣帶到門口,親眼目睹這冷酷又血腥的一幕。
她驚訝地看著女人腿上兩個血淋淋的血洞,目光不由得轉向室內。
在看清楚室內人的臉時,臉上的血色驟然消散,一時間擰緊指頭憤怒瞪向南逸臣,“你帶我來見司安琪?”
司安琪是司冥淵的妹妹,手段狠辣不亞於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