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聊就別閒著,海城有個客戶,你去談吧!”
甩下這句話,楚流川頭也不回,晃著身子走了出去。
次日下午,秦佳期坐高鐵去了海城。
按著楚流川提供的地址,很快到達當地極有檔次的,叫顯貴的會所。
楚流川沒有給她任何關於客戶的資料,秦佳期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佳期深吸一口氣,走進去,跟前臺報了包廂號。
“您好,請跟我來。”前臺小姐熱情地將秦佳期引到至尊包廂門口,為她推開門,“請進。”
包廂外間空空如也,倒時裡間有撞擊的聲音響起,顯然有人在打桌球。
“謝謝。”
道過謝後,秦佳期緩步朝裡走。
果然看到裡面舞了一張大大的桌球檯,暖黃的燈光曖昧地打在一個男人身上。
那人背對著她,正伏身拿杆對準眼前的球。
叭!
一杆利落冷酷,杆下球以凌利之勢撞過去,將另一個球撞進洞口。
男人抬手,無名指上鏤空的骷髏戒指在燈光的反射下刺出一片銳芒,直直刺進秦佳期的眼眸。
秦佳期盯緊那枚戒指,喉嚨突然像被什麼掐住,頓時無法呼吸!
男人適時回臉,露出那張陰鷙的極度讓人不喜歡的臉。
南逸臣!
秦佳期做夢也沒想到,楚流川讓她見的客戶會是這個男人!
幾乎本能,她抬腿就跑。
包廂門卡噠一聲,被鎖死。
南逸臣揚揚手中的遙控器,笑得分外陰肆,“阿瑟,你好歹叫了我那麼多年的哥哥,怎麼一見面就跑?”
門頁關得死緊,男人的聲音明明那麼溫和,卻像無形的蛇信子,狠狠舔過她的耳膜。
對於這個久違的名字,秦佳期一點都不覺得親近,反而全身一陣打冷戰!
強力控制著才壓制住那股要將他碎屍萬段的恨意,她緩緩回身,“您誤會了,我不是想跑,只是突然想起應該點些酒水。”
“阿瑟都學會騙人了啊。”
秦佳期咬牙強忍著不適回應,“您認錯人了,我叫秦佳期。”
南逸臣握著桌球杆緩步走來,停在離秦佳期不足一米的位置,長長的桌球杆頂著秦佳期的下巴逼她抬頭。
“的確比十六歲時變了許多,可咱倆終究是一起長大的啊,阿瑟無論變成什麼樣,我都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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