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離開,秦佳期買了束鮮花,去了父親墓前。
當初父親為了她跳軌自殺,用自己的死阻擋了那人對她的追擊。
王叔說,父親血肉模糊,連骨頭都壓碎,那人不許任何人給他收屍,拖回去餵了狗。
知道這件事已是父親亡故好幾年後,她還是哭得不能自已。後來輾轉叫王叔寄了件父親的衣服,做了個衣冠冢。
想著這件過往,秦佳期依舊忍不住眼淚橫流,抱著冰冷的墓碑,心中的不甘一陣陣翻湧。
當晚,秦佳期就去了海城。
海城闊大,比C城又要豪氣許多倍。
秦佳期把酒店訂在本市最最知名的國際私立學校附近。
清晨早早就站在私立學校的對面樹後,對著校門口張望。
如果秦子軒就住在海城,那麼他有極大的可能會就讀這所學校。
果然不出所料,沒多久,秦子軒就從一輛豪車裡走了出來。
想比離開前長高了不少,深藍色的小西服妥貼地裹在身上,裡頭依舊穿著白襯衣打著領結,乾淨帥氣。
儘管來這裡上學的學生比C市的還要貴氣奢華,甚至有不少外國面孔,但行走在路上的學子裡依舊只有他最醒目,最顯眼。
沒有人送,秦子軒下車後,車子就離開了。
秦佳期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緊緊追隨著秦子軒的身影,人也在一排排的樹後移動。
眼見著秦子軒就要進入校園。
秦佳期雖然依依不捨,但還是轉身準備離去。
叭!
突然一個高個子撞過來,一下就將秦子軒手裡的東西撞到地上。
秦子軒也因為承受不住,跟著往地上跌。
“小心!”秦佳期腦子裡浮起的是過往秦子軒在C市被同學欺負的畫面,幾乎本能地往前竄,伸手就要去扶他。
“對不起啊。”
撞他的人緊急間將他拉起。
“剛剛走得太快,沒注意,沒摔著吧。”
原來不是校園欺凌!
秦佳期繃緊的弦猛然鬆開,迅速退到樹後。
還是看到秦子軒的目光透過他,茫茫然朝這邊看過來。
秦佳期嚇得連呼吸都不敢有,身體緊緊靠著樹杆,極力將自己縮小。
在樹後僵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探頭出去。
剛剛秦子軒停留過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人影,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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