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臣歪了歪頭,“阿瑟,我倆好歹青梅竹馬,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不高興的。”
秦佳期朝他的背後看去。
“你在找王叔嗎?他不會來了。”
“你……對王叔做了什麼?”秦佳期心頭一緊。
南逸臣交錯按著指骨,將自己的指頭按各卡卡作響,“他是我的長輩,我能做什麼呢?”
“不過還真多虧了他,我才知道在這裡能找到你。”
“王叔背叛了我?不可能!”
“你為什麼認定王叔不會背叛你?”南逸臣陰沉沉的聲音就像魂魄不散的鬼魅,刺得人頭皮發麻,“你不知道吧,你拿去做衣冠冢的那件你爸的衣服,還是我讓他寄給你的呢。”
“不過算你聰明,沒有把地址洩露給他,而是輾轉倒寄了好多個城市,成功把我的人給迷惑,害得我晚了好幾年才找到你。”
南逸臣說著,伸手過來碰她的臉。
秦佳期厭惡地避開,“滾遠點!”
南逸臣橫蠻地將她的手腕握住,拉扯到眼前。
“放開,否則我叫人了!”秦佳期警告。
南逸臣呵呵冷笑,“忘了告訴你,這是我的私人領地,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說完狠狠一反手,將秦佳期的整個人背過去,從背後環著她,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逼得她不得不抬高下巴。
秦佳期掙了掙。
南逸臣的手如鐵鉗一般死死纏在她身上,無法掙脫。
冰冷的氣息帶著他幽靈般的聲音刺激著她的耳膜,“阿瑟啊,為什麼你能對背叛你的王叔那麼信任卻這麼排斥我呢?說心理話,我才是對你最好的那個啊。”
“你不知道吧,當初你爸把自己變成了肉漿也沒能平復司冥淵的怒火,是我切斷了你的線索,才使得你成功逃離的。”
“你該感謝我才對啊。”
這麼多年來司冥淵這個名字第一次被人提起。
儘管只是一個名字,秦佳期還是控制不住地一陣顫抖。
南逸臣的聲音繼續在耳邊響著,“我要的並不多,只要你的身和你的心就夠了。”
“阿瑟,做我的女人吧,以秦佳期這個名字留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一輩子也不分開。”
男人將她一點點拖回包廂,溼濡的唇直往她臉上貼。
秦佳期噁心得想吐,偏開了臉,極力壓制著心頭的惡寒開口,“不分開也可以,你告訴我實情,我爸和沈洛夢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