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期,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楚流川吐了好一陣子,胃依舊難受得很。
他捂著肚子,狠狠瞪向她。
秦佳期緩緩遞了張面巾紙在他嘴邊,“你不想我管著,我滿足你的心願,僅此而已。”
楚流川被狠狠一噎,扯過紙巾用力抹自己的嘴,“就算是這樣,你也該提醒我一句啊。要早知道她還安排了別的人,我也不至於上這個當。”
秦佳期沒吭聲,只在心底冷笑。
早從他無情地把她推給南逸臣起,他們就不再盟友,而是敵人。
“我知道了,你想給我一個教訓對不對?”楚流川恍然大悟,“你在報復我!”
“我能報復你什麼?”
“你在報復我南逸臣……”
楚流川說了一半,猛然剎住話頭。
即使如此,也足以讓秦佳期確定自己先前的猜測沒有錯。
“南逸臣跟我有仇嗎?”秦佳期有意一副無知模樣,“我跟他的生意的確沒談成,他不會因為這個就說我們有仇吧。”
楚流川看著她,心裡沒底。
南逸臣問了跟她相關的不少事,似乎對她很有意思,他也聽柳珠珠提過一嘴,說南逸臣見過秦佳期,也跟沈時打聽過她。
楚流川摸不準南逸臣和秦佳期有沒有別的交集,心裡壓著對她的恨,一心想教訓她,也不管兩人間有什麼,就把她推給了南逸臣。
如今看她全須全尾地從南逸臣那兒離開,又這麼一副雲淡風輕樣,便只能認定南逸臣只是看上了她。
楚流川沒往這個話題繼續探,而是盤腿坐在了地上,“秦佳期,許鈺再怎麼生我的氣,她也離不開我,咱倆床頭吵架床尾合,頂多我多哄哄她。”
“而你,明知道她還派了別的人監視我,卻一個字都不說,分明沒把我當自己人!你知道這麼做的下場嗎?”
早就知道了。
秦佳期有些悲哀地看著楚流川。
徐蜜就曾評價過他,說他念慕虛榮卻又不想付出,委身不喜歡的女人,享受著女人的身份地位帶來的好處,又掛念著外面野花野草,做不到忠貞,這種男人沒有前途,遲早作死。
楚流川對自己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更沒有真心可言,勸她離他遠一點。
徐蜜說的果然沒錯。
“你想給我什麼下場?”秦佳期冷淡地問,美麗到近乎嫵媚的臉上懸著嘲諷,“楚流川,在想著給我下場之前,是不是該先想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