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行端坐在琴椅上,微微靠著鋼琴朝她看過來,“是楊管家大驚小怪了,小時候有想過做個鋼琴家,後來沒有往這個方向發展,她大概覺得我會在意才這麼說。”
“是、是嗎?”
害得她一度以為有什麼豪門秘辛,巨型大瓜呢。
像陸謹行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要掌管家族事業的,彈琴只能作為愛好不足為奇。
“想不想彈?”陸謹行問。
秦佳期還沒答,手腕就一緊,被男人的指握住。
下一刻,被男人拉到琴凳上,與他坐在一起。
男人的臂半環過她的後背,握著她的兩手,一根一根按了起來。
隨著他的按動,室內響起動聽的樂曲。
秦佳期驚奇地看著自己的指,從沒想過有一天能從自己指下彈出這麼好聽的聲音。
陸謹行幾乎將她半抱了起來,他的胸膛滾燙,握著她手的指分外地有力,壓著她的指一按一按。明明按在指背,卻像是按進了心臟。
一下,一下,按得她心尖發軟,心臟跳得失了形。
直到陸謹行被一個電話叫走,秦佳期才猛地回神,一個巨大的問題襲上腦門:陸謹行為什麼要帶她參觀他的琴室,又為什麼會抱著她彈琴?
晚上陸謹行沒回來。
這對秦佳期來說反倒是好事。
陸謹行這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真讓她吃不消,也理不透。
即使他沒出現,她也頻頻失神。
秦子軒看她這樣,只能無奈嘆氣,“秦佳期,你怎麼跟掉了魂似的?”
秦佳期苦哈哈地看著他。
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秦子軒雖然小,但眼睛可不是蓋的,再加上秦佳期表現得這麼明顯,已然看出她有心事。
“你要願意就說出來吧,或許我能幫到你。”
秦佳期身邊唯一能稱得上朋友的只有徐蜜,可徐蜜經常像謎一樣,動不動就消失,能交心的,只有秦子軒了。
雖然覺得尷尬,她還是把白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秦子軒用一對清澈的大眼看了她半天,“秦佳期,你平常挺精明的,怎麼看不出我爸喜歡你?”
哧!
秦佳期一口水噴出來,震驚地看向秦子軒。
不是沒朝這個方向想過。
可這也太扯了吧。
他和她,天差地別,自己還是個“離婚”人士呢。
“你爸不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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