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狠毒的嘴臉著實難看。
秦佳期心裡暗自嘖嘖,衣角被秦子軒拉了拉。
“今天你要怎麼整她都可以。”
秦佳期猛地醒悟。
她說呢,這小子怎麼會回來參加什麼歡送宴,敢情是給她機會有仇報仇啊。
“好樣的!”她朝秦子軒豎起大拇指。
有仇不報非君子。
她不想做君子,但仇是一定要報的。
方母一本正經地恐嚇了兩人半天,結果兩人一點反應都沒給,反而自顧自交頭接耳,立馬氣得瞪圓了眼,“耳朵聾了嗎?”
秦佳期懶洋洋地掏掏耳朵,“喜歡毀就毀唄。”
方母怎麼也沒想到秦佳期的反應會這麼平淡,狠愣了一下。
接著湧起的,是強烈的被忽視的羞辱感。
秦佳期朝秦子軒眨眨眼,“快走吧,再不走,歡送宴就趕不上了。”
“歡送宴?你們是來參加歡送宴的?”方母一愣。
兒子斷腿在家一直沒上學,她也是聽說有歡送宴才趕著過來的。
秦佳期點頭,“對啊,要走了,總得跟大家告個別。”
“說得這歡送宴跟你們有多大的關係似的!”方母不屑一顧地撇嘴,“歡送宴是學校給咱們班另外一位同學舉辦的,人家爸爸出手就給學校捐了一棟樓。”
“哦,你們不是聽說有歡送宴,特意跑過來蹭熱度吧,真不要臉!”
“小心給陸先生知道,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陸謹行來過學校,但並沒有表明是誰的家長,之前參加比賽去的也只是少數人,所以知道秦子軒是陸謹行兒子的少之又少。
秦佳期給了方母一記“你好蠢”呀的眼神,“兒子,走吧。”
又無視她!
方母鼻子都氣歪了。
這女人自從先前給過下馬威後,見到自己無時不像個軟蛋,明知道兒子受了欺負還一個勁地跟自己道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硬氣?
秦佳期走了幾步又回頭,“忘了告訴你,我兒子的爸爸就姓陸,就是給學校捐樓的這位。呆會兒見了他,多磕幾個頭。”
秦子軒的爸爸是陸先生?
方母震驚地看著兩人的背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秦子軒的爸爸要真是陸先生,他倆怎麼還穿得這麼普通?
秦佳期身上的工作服給了她秦子軒與陸先生無關的證明。
敢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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