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冷見人站起要走,一把拉住順勢帶進懷裡,迫使她坐在自己腿上,說道,“會不會有些敏感了?”
“呵!你是這兒老闆吧?”
葉安安的眼神冷到骨子裡,顧冷從來沒見過她生氣,心臟下意識驟縮,突如其來的問話緩了會兒回道,“怎麼知道的?”
“看起來一本正經,不近美色,私下裡玩的可真開!開這麼個場所,是為了藏起各種姐姐吧?”她的話裡話外都透著股陰陽怪氣。
顧冷靜靜聽著抱怨,不敢插話。
“我說你還真是對我這款情有獨鍾,你的計姐姐,還有二樓的小姐姐,都是這款呢,倒不會審美疲勞哈。”葉安安輕笑一聲,眼裡的怒意越來越濃。
“真是個醋罈子。”說著顧冷抱得更緊,生怕人跑了更解釋不清了,“我母親姓計。”
“別岔開話題!”
“傻瓜!她是我表姐。”
葉安安這才反應過來,瞬間臉紅了,醋確實吃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但鍋絕對不能背,“那你開這地方,聘了一堆美女算什麼回事?”
顧冷笑了聲,雖然被質問得有些緊張,卻也很享受,能被她在乎真好。
“亂想,只是門生意。”
說著唇貼了上去,好堵住她那張嘴,再給說話的機會,不知道又要猜些什麼了。
唇與唇的貼合柔軟清甜……
等兩人從包間出來,守在三樓的員工,掃了一眼,慌忙低頭。
見到剛才的美女跟老闆進去,出來臉上微紅,額間密了些細汗,飽滿的花瓣唇有些紅腫,嫩得像要滴出水來,一看就是剛滋潤過。
再一想,老闆進去不過十分鐘,兩人還得脫啊穿啊的,也得廢點時間,這麼快結束了?會不會有些……想此不敢再想,怕多看兩眼,容易被滅口。
葉安安倒沒什麼,兩人不過親了下,她有些緊張才會流了些汗。
等出來後,顧冷特意帶她見了計昔,以免再生出誤會。
三人聊了會兒,計昔倒是個爽快人,“安安你就狠狠拿捏他,聽阿冷提過你幾次,那嘴角掩不住得上翹。”
葉安安立刻來了興致,眼神裡帶了些八卦的神采,“哦?他說我什麼了?姐姐快跟我說說。”
顧冷簡直無語,剛才還在吃計昔的醋,說了會兒,兩人竟然姐妹情深的把自己丟一邊晾著了。
“他啊……他說你拿了誰與爭鋒新生賽冠軍,打出有史以來最高傷害,怕當年他也不及。還有啊,他說你很漂亮,明媚如驕陽,嘖嘖……他可是第一次誇一個女人,還誇得不加掩飾。”
計昔笑得開懷。
“這是什麼時候說的?”葉安安更好奇了,一直認為是自己喜歡顧冷在先。
“就大賽結束後的兩天吧,他來收帳,吃飯時聊了幾句。還有呢,後來的幾次,無意間總是說起你,每每那張冰塊臉都像化開了一樣。我家這小子在男女方面一直不開竅,家裡人跟著擔心了幾百年,外面風言風語傳得不像話,以後記住,出去高調些,最好能往外說點你們獨處的私事,你懂的。”
計昔看來確實操心,就差說,你到哪都要說你是顧冷老婆,最好連兩人一次多少分鐘都得說出來。
葉安安雖然聽得開心,不過好一陣無語,多少分鐘她不知道啊,心裡既想嘗試,又怕,矛盾的很。
最終吃了飯,顧冷回了下玄界,要做的交接事宜有些多,想再回來時給她個驚喜。
這麼一來,又剩她一個人了,晚上睡哪是個問題。
茅草屋宿舍正在重蓋,雲天宗的床那也不是人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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