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傑有點方:“我,感情的事情,我不懂啊……”
金淼淼撇過頭,重新看向蜘蛛人,她迅速在過去幾天的直播連線中搜刮痴男怨女故事。
靈機一動,她對蜘蛛人說道:“你該不會以為你主人就只有你一個情人吧?”
蜘蛛人:“他……他還有其他人?”
金淼淼笑道:“在你之前,已經有另外一個蜘蛛人來刺殺過我,記得吧?那個也是他的情人。”
對於一個戀愛腦來說,沒什麼比嫉妒和背叛更讓她瘋狂。
更何況是一個被父母賣去妓院的女子,她一定渴望著家庭和愛。
蜘蛛人:“不可能!我主人說過,那人不過只是她救助的另外一個可憐人。我主人天天都跟我住在一起,怎麼會有其他的情人!你瞎說!”
金淼淼:“你都不知道他錢哪裡來的、工作是什麼,他的親朋好友也一個都沒見過,就斷定他只有你一個情人,不覺得很可笑嗎?”
蜘蛛人反覆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她心中快速閃回著她主人的日常:每天上午八點出門,晚上八點回家,從不在家吃飯,每個月固定給她一筆生活費。
這生活真是規律得很。
金淼淼繼續施壓:“他每天早出晚歸,都見了什麼人,你恐怕未必清楚。這麼跟你說吧,上一個刺殺我的,根本不是什麼可憐人,她是我的同事,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財團子弟,有文化有品位,她的人生,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高貴。”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蜘蛛人:“不可能!不可能!他說了,那是個他救助的可憐人!!那女子也是差點死於絕症,是他救助了她,她感恩報答!”
金淼淼:“醒醒吧傻子,那個女子家中非常富裕,有權有勢,即使她得了重病,她自己家中也完全可以承擔,根本不需要什麼恩人救治!她的人生是你比不了的,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你跟她比,你是在泥坑裡。”
蜘蛛人:“你胡說!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為什麼要接受肢體改造?這麼痛苦的事情,如果不是走進絕境,誰又願意接受?”
金淼淼冷笑:“那是因為她有了跟你主人的孩子,結果孩子沒了,她也差點死於難產,是你主人騙她說孩子是被我殺害的,她為了報仇所以才信了你主人的謊言、接受了改造。你不信問問我身邊這哥們,他也是我們公司的,他也知道穎子曾經懷孕,卻從不跟我們說孩子爸爸是誰。”
其實金淼淼並不知道穎子這麼一個堪稱完美的財團子弟為什麼會捲入這種騙局。
但,自己的情人跟另外一個各方面都比自己高貴優秀的女子有了孩子,這應該挺能刺激趙雪莉了吧!
她轉向蕭以傑使了個顏色。
蕭以傑接收到訊號,瘋狂演起來:“哦哦!是啊!她當時打死都不肯說孩子到底是誰的,休假休了很久才回來,回來也只說這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她愛那個男子,那個男子也非常愛她,他們很快就會結婚的,等他們結婚了還要請我們喝喜酒呢!”
蜘蛛人果然咆哮起來:“不可能!不可能!他居然騙我!他居然騙我!”
它掙扎得如此用力,竟折斷了兩根觸角,被控制得無法動彈的軀幹上也滲出絲絲墨綠色汁液。
金淼淼趁機喊道:“快說吧,關於他的資訊,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這樣,你好歹可以救助其他無辜的人,讓這個人渣不再去欺騙其他可憐的女子。想想你被他騙得多慘!他用有毒的房間困住你,讓你得了白血病,又誘騙你去做那慘無人道的手術,把你變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又用盡多少謊言讓你去殺人。”
審問,就是一個打碎再重建的過程。
蜘蛛人痛苦地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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