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關上了門!!!
幾乎不用多解釋半句,眾人就知道屋裡會發生什麼。
如此炸裂的話,無疑是向人群投放了一顆炸彈,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紛紛看向程望漁,等著她多爆點料。
“程望漁,你個賤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田寡婦身子如彈簧般猛地竄起,張牙舞爪的,朝著程望漁就是一個虎撲。
嗖。
程望漁快速彈開,與田寡婦擦著肩而過。
撲了空的田桂花不甘心,再度衝刺,但雙肩被常大花穩如磐石的手,重重壓住,令她不能再撲騰了。
“急什麼,等程知青把話說清楚,免得說咱冤枉好人。”常大花道。
最近白蓮湖生產隊正迎來一波上風口,村裡幹部有種揚眉吐氣的快意,陸驍寒反覆叮囑,一定要挖掘知青的力量。
故而,身為婦女主任自然會高看女知青一眼。
再者說,不像喜歡炸胡的春芽媽,人程知青可從沒放空炮,常大花早發現田寡婦有點鬼祟,可要說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好,好,我倒要看看,小賤蹄子有什麼真憑實據,今天她要敢亂嚼我,我田桂花捨得一條命,也要跟她拼了。”
田寡婦氣壞了。
屢次三番的被個小丫頭打臉,這要讓蔡臘梅聽見,她的臉還要不要了,往後還怎麼跟厲家人證明自己的實力。
程望漁輕笑。
她泰然自若,跨出一步,雙手背身後,環繞著田寡婦邊走邊說。
“田大媽,那草蓆可不是我們常見的燈芯草,而是更細密,更珍貴的闌草編織的,經緯用的還是細分麻繩,上頭更是編了顆五角星,下緣還有心心相印四個字,我想問問在場的嬸子,誰家的草蓆會編這樣特別的字?”程望漁嬉笑道。
不過家家戶戶會用的草蓆罷了。
河邊田埂邊處處可見的燈芯草已經夠用了,誰會特意去尋闌草,這玩意兒在白蓮湖附近可不常見。
“真的嗎?那就是外地貨。”
“嘖嘖,不得了,用闌草就不說了,還有圖案,那可不便宜,誰捨得買?”
“不會吧,這四個字太臊人啦,不會是真的吧?”
婦女們竊竊私語。
上次田寡婦就汙衊程望漁,拿些臊人的話潑大姑娘的髒水,原本還以為是寡婦胡謅,可若真有這麼騷人的草蓆……
嘖嘖~
眾人的眼神帶著考量,審視,懷疑,以及各種別樣的不懷好意,上上下下橫掃著田寡婦,恨不得將她剝光了看看。
“程望漁,我,我要殺了你——”
田寡婦說著又要衝,可常大花早有準備,左右站著兩個女人,紛紛上去別了她的雙手,別在身後。
她氣得臉紅脖子粗,嗷嗷地叫。
“常大花,她亂說的,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我又不是個傻子。”田寡婦大叫。
之前老劉送來的草蓆是程望漁所見的。
他倆還在上頭“打架”。
可待她看清如蚊蠅般的小字,老臉一紅,就把草蓆丟給老劉,讓他一併帶走了。
小賤蹄子想潑她髒水。
她也不是吃素的。
見田寡婦信誓旦旦,一眾人有點驚訝。
但程望漁毫不猶豫道:“我親眼看見的,雖然這種事兒不該我這種大姑娘說,但萬一那人是隔壁隊來探口風的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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