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女宿舍,喊著問張北燕相親物件的不是別人,赫然是對面住著的男知青李銘。
他一出現,嚇得張北燕連連擺手。
一想到那麼多好吃的,竟然是他送的,自己還吃了人家不少東西,張北燕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幻想過千百種可能,獨獨沒想到會是個頭矮矮,不帥也不大氣的李銘。
幻想瞬間破滅了。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但。
曾經的床搭子程望漁一臉平靜,掀唇冷笑:“這與你何干?你跑女宿舍幹什麼?該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李銘抓了抓頭。
他笑呵呵道:“我能有什麼貓膩,不過是跟劉鋼打個賭,輸掉了,代價就是當面問女生一個小八卦。”
程望漁皺眉。
“那你怎麼知道張家替北燕安排了相親物件,誰告訴你的?”她問。
李銘頓時不高興了。
他只是開個玩笑,又沒拿她們怎麼樣,何必像審問犯人似的拿他開涮呢?
“李知青,開玩笑,你大可以挑選別人,可不要在無意中被人下了套,還替人數錢呢,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程望漁冷笑道。
“小漁……”
張北燕又疑惑又高興。
只要神秘人不是李銘,她心裡不至於那麼難受。
“哼,我李銘是沒葉暉舟那麼聰明,但我也不是蠢蛋,會那麼容易被人算計,不要小看人。”
李銘喊完就跑了。
屋裡又一次恢復了寂靜。
“小漁,這到底怎麼回事,不是李銘,又會是誰呢?”張北燕疑惑道。
而且小漁又這麼知道李銘被人騙了。
程望漁沒有解釋。
有些東西是從穿書女“記憶”裡看見的,好像有一門學科叫什麼心理,一堆兒一堆兒的,其中有個植入概念的理論就特別深入程望漁的心。
比如百貨大樓貨架和廣告牌等等提示,都會給顧客植入一個概念,進去後就會買一些無關緊要又是滯銷的物品。
不然那麼多女知青。
李銘怎麼獨獨選了張北燕,還問出如此私密的問題。
一定是有人提前做窩。
這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到底想幹什麼?
程望漁心裡泛起嘀咕。
“你不用管,這幾天要注意安全,不要單獨行動,若是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喊我一塊兒,知道嗎?”她叮囑道。
“好。”
小漁的話令張北燕心裡惴惴不安。
而且,從這天開始,她的櫃子和桌子或者床上都乾乾淨淨的,再沒有放任何東西了,一切就像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無事發生。
張北燕心裡有點小失望。
她覺得這個神秘人膽子太小了,根本不值得她等他。
直到這天打完稻穀,張北燕累得不行,直接低血糖暈倒了,被常三民送去醫務室喝了葡萄糖水,才勉強好些。
她才好點就準備離開,卻見常大花從外頭進來,一邊摸鼻子一邊道:“你既然不舒服,就請一天假吧,我會跟陸隊長說的。”
“謝謝你,不用了,我沒事兒,還可以起來幹活,不能礦工。”張北燕支撐著身子就要走人。
但常大花急得不行。
她連忙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軸呢,不就休息一天嘛,你人都累倒了,怎麼能這麼糟踐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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