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無風並未看那信,只神色複雜看了歐陽俊一眼,“信是我寫的,捉拿我歸案吧。”葛無風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歐陽俊有些氣,“葛叔伯!你為何要這麼做?我不相信……”這信是你寫的。
他竟還叫我叔伯?葛無風語氣有些悵然,“你即還叫我叔伯,便依法懲辦了罷。”真相如何重要嗎?
歐陽俊咬了咬牙,“奉皇上之名,葛無風通敵外國,陷害忠良,證據確鑿,即刻削去官職,打入大牢!”
葛無風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歐陽俊卻不再看他。
葛無風入獄了,李文召被釋放,官復原職。
洛雲墨想到其中蹊蹺,卻也無可奈何,葛無風供認不諱,案子很快便定案了。
歐陽俊心情不好了很久,他有些不明白,為何他本敬重的叔伯,就變成了一個賣國賊。
他氣悶,便提了酒去找洛雲墨。
“敢灌皇帝酒的,古往今來,怕你是第一人。”洛雲墨說著端起歐陽俊遞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說,那封信是不是很巧?”歐陽俊已經獨自喝了些,微微有些醉意。
“是很巧。但是有時候真相對於有些人不是那麼重要,他們只是需要一個人,將罪認下。”以保他們平安無事。
歐陽俊自然也是曉得,所以他才煩悶,“葛無風,就是一隻替罪羊。”而且他們還全無辦法。
定是背後那人知曉李尚書一案遲遲沒有定案,恐生變數,便急於推出一人,當替死鬼。洛雲墨能想到這背後一定還有人,那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敵暗我明,還真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何,難道又是為那寶物?”歐陽俊端起酒杯碰了下洛雲墨的。
“百花節的事宜,你可想好了?”洛雲墨並未接話,問了他一句這。
歐陽俊啊了一聲躺倒在地,“就不能容我歇息一天!”
洛雲墨:忙起來就沒那麼難過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