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得著費這麼多心思！
“不想下山了，還是小師叔好，我這輩子就守著小師叔，哪都不去！”
祝千禧舉著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表決心。
牧同塵沒好氣的把杵在眼前的三根手指拍開，“少給我來這套。”
“將羅峰裡養出個廢物來，我丟不起這個人！”
“我會讓江映山影跟著你，保證你四肢健全的出來。”
祝千禧拽著牧同塵的袖子來回蕩，苦著一張臉泫然欲泣，牧同塵忍了半晌，到底是妥協了。
“但是修煉一途，終究還是要你自己走！”
“放心！我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小師叔說往哪走，我就往哪走！”
祝千禧一聽江映山影跟著，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她需要一個過程。
這個過程需要萬無一失。
牧同塵願意為她兜底，總歸是能讓她放心不少。
“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牧同塵定定的看著祝千禧，語氣莫名。
祝千禧神色一怔，而後不著痕跡的遮掩了過去。
“死過一次，總是會變得。”
祝千禧喏喏的回了一聲。
她沒辦法解釋她生活在一個多麼和平的年代。
她每天的困頓大概就只有早八和銀行卡的餘額。
日子細水長流。
“你像是換了個人。”
牧同塵狹長的眸子微眯，眼神探究。
“你就當我是開悟了吧。”
祝千禧託著下巴，豁達一笑。
她遲早會適應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但是她需要融入的空間和時間。
“貪生怕死也算開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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