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跟楚徵的合租院裡。
三道光影一陣閃爍,旋即在院子中央落定,整個過程,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而且三人的身形動作,也是如同鬼魅一般。
這三人年齡約莫八十往上,每個人身上都包裹著一件大黑袍,站在中央的,年齡更要大一些,有著長鬚,一雙眼睛,卻是囧囧閃爍,充滿了神采。
巡視一番之後,最後將目光定在了秦雅所在的房間裡面。
“大哥,看來咱們不虛此行,裡面果然是聖主的氣息!”左邊的老者,看著秦雅的房間說道。
當初一場族內大亂,一場惡戰之後,聖主逃出,不過卻是被秦長天大長老種上了噬魂蠱,好讓聖主痛不欲生,早日回來。
然而這一晃,就是十幾年過去,秦長天還以為聖主寧死不屈,可是沒想到,直到前段時間,種噬魂蠱的法壇破碎,噬魂蠱被人拔掉,才讓的秦長天警惕起來。
聖主非但沒死,還被人解了蠱,秦長天迅速透過秘術推演,查到了聖主所在的位置。
於是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嗯……”站在中間的秦長天大長老,聞言眼睛微眯,看著秦雅的房間道:“是啊,一晃十幾年都過去了,聖主,你可是真能躲啊!”
“大哥,我更擔心,是給她拔蠱的,到底是何人……”一旁的三長老也是說道。
這噬魂蠱當初是他們三人聯手種下,當今世上,除了他們三個祖傳下來的苗蠱秘術,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解開,所以,這讓的三位長老,都是極為好奇。
要不然也不會身居苗疆腹地的三位長老,一同動身出馬。
“能解噬魂蠱,修為應當不在我們三人之下,可我一路都在極力感應周圍氣息,似乎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強者在……”
秦長天也是頗為皺眉的說道。
一開始,秦長天首先第一個懷疑的,是聖主秦雅的舅舅方文軒,不過很快搖了搖頭,方文軒當初被他親手廢掉,莫說修煉,能保住命便是不錯了。
“大哥勿憂,待三弟去把聖主擒來一問便知!”
說完,三長老直接大步向前,明明才走了幾步,十幾米的距離,卻是一下就到了門口的位置。
三長老正要推門,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大喝:
“住手!”
三位長老齊齊回頭。
看著面前之人,秦長天的面龐舒緩了不少。
旋即頗有些冷笑的道:“方護法,十幾年未見,別來無恙?”
“秦長天,你別假惺惺的。”
來人正是方文軒,不過現在方文軒臉色卻是一改往常,不再是那種怕事的模樣。
這幾天,其實方文軒的心神一直不寧,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方文軒雖然一身本領,當初在那場惡戰之中被秦長天廢掉,但是他的多年擔任苗教的護法,有著十分豐富的經驗。
所以他的直覺較為準,很快就將事情聯絡到了秦雅的身上。
這幾日,表面上方文軒是每天都回去,其實他一直在暗中守護著秦雅。
這是妹妹臨終前留下的遺言,不管如何,寧可死,也不能讓小雅受一絲的傷害。
他曾經還以為,帶著小雅隱藏在臨江市,可以躲掉這一場劫難,不過卻是十分無奈。
若不是楚徵的出現,恐怕小雅已經在一個星期之前就死掉了。
“方護法,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對教主一家忠心耿耿啊,不過,就憑藉現在的你,想要動手?簡直就是送死!”
秦長天的目光驟然變冷,看向方文軒,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秦長天早就對方文軒有了殺意,若不是他帶走聖主,害得秦長天無法從聖主的身上,得到苗教傳承血脈,否則現在的他,就已經是苗教的教主了。
然而秦長天的話音剛落,二長老卻是身影一晃,直接朝著方文軒飛撲而去。
方文軒想側身躲開,怎奈沒了修為的他,豈能躲得過去。
直接被二長老戳中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飛而出。
重重的摔在地上,臉色變得極為慘白。
“很好,不愧是我教的大護法啊,現在了沒了修為,卻能抗住我的一掌不死,不錯不錯!”
二長老眼睛中閃過了一抹異色。
“二哥,跟他廢什麼話,這傢伙壞了咱們的大事,直接了結了他!”
三長老已經走了過來,他是個急性子,最不喜歡磨蹭。
可是二長老看著爬也爬不起來的方文軒,一臉玩味的道:“三弟你還不瞭解我,我最喜歡看人在臨死掙扎時的痛苦表情,這對我來說,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
旋即他緩緩走到了方文軒的面前,一隻腳踩在了方文軒的胳膊上:“說,誰解除了聖主身上的噬魂蠱?”
“我不知道!……啊!”
然而方文軒的話音剛落,二長老腳上突然一用力,只聽見一道清脆的骨裂聲傳了出來,方文軒的一條胳膊廢了。
“我數三個數,說還是不說?”
二長老一隻腳旋即又踩在了方文軒的小腿上,然而方文軒卻是一直咬牙堅持著。
“三!”
“二!”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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