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景珩這麼說，沈意眼眸微動，心中隱約有了個猜測，但也只是猜測。
如果是真的話，那昭妃可就太大膽了。
“陛下喝醉之後，是直接睡倒了？若是沒有的話，你對著昭妃上下其手的時候，不可能一點印象沒有。”
陸景珩蹙眉，喃喃道：“朕當時似乎是又喝了一杯酒，然後就...就好像昏迷了一樣，徹底沒了印象。”
沈意也不推開他了，因為對比起他的靠近，現在顯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陛下的意思是...那酒有可能有問題？”
陸景珩遲疑一瞬，他是真的不能確定，那日的記憶太混亂了，但他真的沒有一丁點的印象，他似乎就是沒碰過昭妃。
“陛下當時殿內沒有別的宮人嗎？只有陛下和她？”
“...是。”
沈意蹙了蹙眉，這可就不好辦了，那酒肯定也早就被處理了，包括酒杯也是，這都是過去了好幾天的事情了。
陸景珩認真看著她，忽然抬手撫平了她的眉頭，道：“不要皺眉，朕不想看見你這副不開心的樣子。”
沈意沒好氣地把他的手拍開。
“如果陛下真的沒碰她，那她肚子裡的皇嗣又是怎麼來的？”
其實細想想的話，這件事的確太湊巧了。
那日陸景珩醉酒，就讓她成功侍寢了，而且也只是侍寢了那一次，緊接著就有孕了？
沈意腦海中霎時閃過無數個猜想，但無論是怎樣，昭妃這胎只怕不簡單。
“陛下，如果這孩子不是您的，那就只能是另一個男人的了，在皇宮裡，妃子能接觸到的男人無非就是太醫和侍衛。”
“不錯，到時候朕可以安排人蹲守在清涼殿附近，往後這麼多天，一定是能查出來的。”
沈意應了一聲，瞥了一眼陸景珩。
他到底是帝王，如果說昭妃真的和別人偷腥了，那就相當於是將皇家顏面摔在了地上，到時候只怕陸景珩......
陸景珩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似乎已經猜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伸手替她掖了掖髮絲，低聲道：“朕不生氣，因為朕已經看透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