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連葉佑安的心都忍不住提起來。
臥槽,他以為新任中車府令被隱去了姓名,很有可能是因為趙高這件事。
卻沒有想到,在這其中,竟然還有那麼多的細節?
不過贏陰嫚也不愧是凰女啊,僅僅聞了一個味道,就可能判斷出對方是敵還是友。
贏陰嫚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色警惕:“不排除這個可能,畢竟如今六國餘孽還是有很多人企圖蠢蠢欲動的。”
這下子,幾人直接坐如針灸,除了馬大哈的韓信。
扶蘇皺眉想著那新任中車府令,自己和他的所有交集。
可從他上任到現在,一沒接觸任何一位公子。二是勤勤懇懇,基本上沒有接觸任何王公大臣,或者企圖刺殺父皇的人。
就在幾人心驚膽戰的思考時,韓信卻開口了:“或許,那位大人可能臉上有什麼遭遇意外留下的傷,才使用易容術避免嚇到了別人呢?”
這話一出,就連葉佑安都忍不住看了一眼韓信。
拜託,那可是在天子身邊幹活的人啊。使用易容術?那不就是居心叵測嗎?為何韓信還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他忍不住問道:“你為何如此覺得?”
韓信放下筷子回答他:“你們不是說,在奸臣趙高被處死以後,這位新上任的中車府令大人並不是透過層層機關考上來的。”
“也不是透過高官之人介紹的。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人是陛下的人。”
“那麼,使用易容術可能陛下知道呢?畢竟誰都知道在陛下旁邊做官,使用易容術是一件非常大不敬,甚至誅九族的事。”
韓信一番話讓葉佑安再次深思。
是啊,這位新任的中車府令並不是從哪位高官介紹,也不是透過什麼考核,更不是突然提拔某個人。
而是從天而降,忽然進入宮內,忽然成為中車府令。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本來就是嬴政的人。至於,隱去了他的姓名,使用易容術,這也是嬴政知道並且默許的事。
想到這,他連連點頭附和:“我認為韓信說得並沒有錯。”
剛剛還覺得韓信可能太天真了,不懂人心險惡。現在看來,稀裡糊塗穿越大秦過了幾年隱居的日子,他的智商已經不夠用了。
腦子太久不思考,容易秀逗了。
胡亥吃了一塊肉後,接著道:“我覺得與其我們在這裡定義那個中車府令大人,不如用完膳後,去求見父皇,順便看看那個中車府令大人。”
“如此一來,是馬還是鹿,不就有幾分清楚了嗎?”
說完,他還得意洋洋的勾起唇角,為自己想出這麼一個完美的辦法而驕傲。
可是贏陰嫚接下來的話,狠狠給他潑了冷水:“萬一你指鹿為馬呢?”
簡單的一句話,讓胡亥的笑容僵硬在唇邊。
扶蘇輕笑一聲,繼續吃著手中的東西。葉佑安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畢竟,是胡亥自己做的孽。
“指鹿為馬?那不是陛下用來辨別忠奸的典故嗎?”
現在的指鹿為馬,已經不是指胡亥昏庸之事了。而是指嬴政用鹿來一出指鹿為馬的戲,辨別了忠奸。
胡亥此時特別感謝韓信,連忙笑著應下:“是啊,可不是,就是父皇用來辯忠奸的。”
說完,還不斷給贏陰嫚使眼色。
贏陰嫚自然看出了他的想法,撇了他一眼後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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