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選擇？”陸依念覺得，只要不是砸名畫，怎樣都行。
“我們剛才的賭注是什麼來著？你說你贏了，我的下場是什麼？”
許曼婷聽出了顧安然的意思，當即維護道：
“顧小姐，你別太過分了，你怎麼能讓我閨蜜學狗趴在地上呢？這也太侮辱人了。”
徐先生卻是走了過來。
“剛才我們可都聽得一清二楚，是她自己要賭的，既然輸不起，早幹什麼去了？”
顧安然眼中劃過一道詫異的神色，原來是那位老先生！
有了徐先生的撐腰，其他賓客們也紛紛指責起許曼婷和陸依念。
“就是，剛才我們聽得清清楚楚，是你閨蜜自己說的，如果她贏了就要讓顧小姐學狗趴在地上任由她使喚，怎麼現在換成你閨蜜就不行？”
“而且，這只是顧小姐給她的一個選擇，又不是非要逼她這麼做，如果不願意放下尊嚴，完全可以去把那幅畫砸了。”
“沒錯……”
許曼婷和陸依念聽到大家的指責聲，瞬間慌了神。
許曼婷原本是想讓大家把矛頭對準顧安然，怎麼反倒成了她們自己的錯？
陸依念下意識看向許曼婷，想讓她幫忙出出主意。
許曼婷思索了一下，終究還是用眼神示意道：
念念，只能委屈你了，反正你也戴著口罩，別人認不出你。
陸依念眼睛一閉，委屈地跪趴在了地上。
比起三十億，尊嚴又能算什麼？
“汪汪——”
聽到陸依念還學狗叫了兩聲，顧安然驚訝地微微張唇，既然她會學狗叫，就說明她當時就想讓自己這麼做。
顧安然趕緊解釋道：
“我可沒說讓你學狗叫。”
屏風後的裴瑾言眼中染上些許笑意，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彎起。
聽到顧安然的話，陸依念心裡覺得越發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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