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毅惱羞成怒地看向顧安然，“顧安然，你到底幹了什麼？”
“裴總，你不是說過，你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嗎？”
顧安然看著裴毅難以置信的表情，繼續刺激道：
“而且我剛才就說過了，這麼點小事不要驚動九爺，可你們偏偏不聽。”
裴毅的面色愈發鐵青。
這時，一旁的朱文澤卻是想到了什麼，趕緊說道：
“我知道了，她一定是設定了程式，第一次開啟的時候一切正常，等第二次再開啟時，就會出現這樣的頁面。”
許曼婷和裴毅對視一眼，許曼婷趕緊附和道：
“對，一定是這樣，顧安然，你告訴九爺，你是不是設定了某種高階程式？”
顧安然故作茫然。
“什麼程式？我怎麼不知道我會設定這麼厲害的東西？”
“那就是你把之前的郵件刪除了。”
許曼婷連忙說道，生怕會被九爺誤會她是在戲耍他。
“我給‘Z先生’傳送過去的自始至終就只有這一個郵件，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讓朱文澤來檢視痕跡。”
只要是傳送過的郵件，都會在網頁留下痕跡，縱使已經被刪除了，也依舊能查得出來。
朱文澤檢視過後，對著許曼婷搖了搖頭。
聞言，許曼婷徑直跌坐回椅子上。
裴毅心中一陣懊悔，如果他一開始就聽完顧安然的解釋，也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無法收場的局面。
“九爺，裴總應該是太想在您面前表現自己了，所以才會這麼不計後果地浪費您的時間，要不您就原諒裴總？”
她看似在替裴毅求情，實則是在激發裴瑾言心中對裴毅的不滿。
裴瑾言的臉上儼然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裴毅卻突然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