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州再次悶哼出聲,顧安然實在看不過眼,只好開口道:
“沒關係,還是我來吧!”
護士聽說過這位徐少的名聲和脾性,顧安然剛一說完,她便閃身到一旁。
顧安然接過護士手中的藥瓶和棉籤。
他後背的傷口不深,但血跡已經凝固,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顧安然蹙了蹙眉,而後熟練又小心翼翼地給徐景州後背的傷口塗藥。
“疼嗎?”
徐景州剛剛翹起唇角,聽到她這麼問,立刻皺起眉頭,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剛才還有點疼,現在有妹妹給我換藥,就不疼了。”
顧安然抬頭瞥了他一眼,見他眉頭緊鎖,嘴角卻微微上揚,心裡頓時明白了些什麼。
她故意加重手下的力道,用棉籤蘸了藥水,輕輕塗抹在傷口上。
“嘶——”
徐景州這回真切地感受到了痛意,卻強行忍著。
“抱歉,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沒有,怎麼會呢?妹妹,你就放心給我上藥。”
“好。”
顧安然見他像個小孩子似的,手上的動作也放輕了許多,她一邊給他纏著繃帶,一邊無奈地搖頭……
兩天後。
裴瑾言進來病房時,顧安然正給徐景州削著蘋果。
“九爺?”
裴瑾言親自來看望他,徐景州有些受寵若驚。
顧安然將削了一半的蘋果塞到徐景州手中,而後起身向男人走去。
“你不是在開會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