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秋雨的話,許陽趕緊轉身跟上。
許陽一路跟。
秋雨一路走。
絲毫沒有誰等誰的感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互不相識的人。
直到到了馬路邊。
“吶,頭繩給你。”
秋雨轉頭遞出粉色的頭繩,冷漠的表情退下,換上認真卻俏皮的可愛笑臉。
“先戴手腕上,等攔到計程車,你再幫我在車上系。”
“好。”
許陽沒有多問,把頭繩戴手腕上,見秋雨綻放開心的笑容,也跟著高興。
“要不要去車站?這邊不好攔。”許陽按照經驗建議道。
秋雨踮腳朝馬路兩頭張望了一下,“看公交車和計程車哪輛先來吧。”
“嗯。”許陽點點頭,下意識手摸摸腕上秋雨的頭繩。
秋雨看見許陽的動作,嘴角微微一翹說道:
“老公,我們要不要打賭,等是先公交車來還是計程車來。”
“打賭?賭注是什麼?”
許陽停下動作,好奇問道。
“賭注……是你在我爺爺奶奶家過夜,反正你也跟家裡說,週六日在學自習了。”秋雨半晌說道。
許陽不免感覺不靠譜,他只是班長身份過去,又不是孫女婿,留宿恐怕很難。
“行吧,那看你運氣和口才哪個好了。”
“口才?”秋雨愣了一下。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搖搖頭道:
“你不懂,我爺爺奶奶很疼我,而且他們家裡有客房,只要我說這個時間不打不到車,爺爺奶奶會給你留宿的。”
“我睡客房,你睡哪裡?”
“我爺爺奶奶家肯定有我的房間啊,我又不是客人,睡什麼客房。”
“好吧,還是你們厲害。”
許陽感覺一般家庭能空出一間客房已經很不錯了。
而秋雨爺爺奶奶家不只空出一間房間,聽秋雨的意思,好像她隨時能過去住。
這就需要人經常打掃了。
兩位六七十歲的老人經常打掃,想必又是僱人打掃。
真是應了那句話,有錢就是為所欲為。
兩個人說話時,一輛公交車緩緩駛來,秋雨臉耷拉下來以為自己要輸時,許陽卻沒有揮手攔住它。
“你怎麼不攔住它都開去了。”秋雨疑惑道。
許陽笑了笑,“因為那輛公交車滿了啊。”
的確,公交車座位是滿了。
但許陽他們等車的位置距離公交車站也就幾分鐘的車程,要是招手的話,公交車還是願意帶他們幾步路的。
這點不是在長河市生活的秋雨不懂,所以她信以為真,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那我贏了,出車來了。”
秋雨朝一輛計程車揮手,車子開始慢慢停下來。
車窗搖下來,一張有點眼熟的出現在駕駛座。
“嘿,又是你們啊,這次要去哪裡?”
“小河鎮,我們不坐副駕駛沒事吧。”
“沒問題,老哥我開車十幾年了,這一點點影響不算事。”
既然計程車司機這麼說了,許陽也沒有廢話,開啟後車門跟秋雨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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