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的幾個肉菜。
還有一條黃河大鯉魚。
鄭小雪彷彿恢復了自己的活力,在吃飯的時候不停地說話。
介紹自己的父母,講趙小海的光輝故事……
聽得趙小海都有點無地自容。
還是臉皮不夠厚。
鄭母反倒是聽得樂呵呵的,不停地問鄭小雪這個那個。
吃完飯,鄭父和鄭立夏喝得有點多。
趙小海騎著摩托車帶著鄭家開了兩間房。
安頓好回家。
鄭小雪臉上卻有一種興奮的異彩,她突然說想喝酒。
“不是剛才剛喝過嗎?”趙小海說道。
“白酒太辣,我想喝啤酒。”鄭小雪說道。
一瓶啤酒下肚。
趙小海問她行不行,她又露出了誰怕誰的神情,倆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幹了幾杯啤酒下去,她的小臉紅得象欲滴的海棠,說話也開始無所顧忌。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裡了,感覺象個世外桃源。”鄭小雪笑著說。
“屋子都沒蓋,就兩間房子,哪有這麼凌亂的桃源啊。”
“對於你來說可能不是,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真的,你要是沒有家,就會懂我的心情了,來幹了!”
於是又幹了一杯,趙小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倒酒,抬頭看她的時候,正好跟她朦朧的眼睛對上,她的眼睛好美!
“嘿嘿,大海老闆,你還真的挺好看的。”
“你喝多了吧?”
“才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喜歡你。”
趙小海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
她眼神迷離,語氣飄忽,她看著趙小海,好像是別的男人看她那模樣,原來女孩子酒喝多了也會亂性的。
“大海老闆,我們……我們……咯!”鄭小雪打了個嗝,“我們那個吧。”
這句話讓趙小海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劇烈了。
“這個主意不錯,那個是什麼意思?”
她笑了,這個笑容有點淫蕩,不,是很淫蕩。
“男人就是壞,你也不例外,和那些壞人一樣,非要女孩子自己說是不是?”
趙小海的心被輕輕的刺了一下,這種刺痛更加劇了慾望。
“說就說,我們一起睡覺吧,老闆。”
鄭小雪像小貓一樣蹭到趙小海身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爬到他的耳邊,輕輕的重複:“我們一起睡覺吧。”
聲音飄渺銷魂,卻勝似天籟之音。
鄭小雪湊上小嘴,趙小海熱烈的回應,她的小舌頭毫不客氣的伸過來,和他的舌頭絞到一起,她的呼吸開始加重,在趙小海耳邊像跳動明快的火焰,聽起來,說不出來的刺激。
趙小海撫摩著她的腰,手從她的腰間插進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摸著特別有感覺。
她的呼吸變得更重了,嘴裡的舌頭也變得更狂野,情慾就像沸騰的水,在她身上蔓延。
趙小海的手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條腿,另一條腿輕輕一甩,就把內褲和褲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個角落,好像再也不要了那種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粗重的喘息被平靜的呼吸代替,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很快就睡去了,趙小海卻睡不著。
鄭小雪睡覺的樣子依然養眼,在他的懷裡,像一隻幸福的小狗,睫毛下美麗的眼睛閉上了。有一隻胳膊被她當枕頭了,趙小海用另一隻手拿煙,點菸,再拿菸灰缸。
平時有兩隻手的時候也是用右手做這樣的事,但是今天左臂不能用卻覺得如此的不方便。
趙小海慶幸老天賜給我自己一個美女睡覺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是個健康的人,世界上該感激的事情居然有那麼多,只是我們習慣後就忘記了。
還有很多缺少胳膊的人,他們也一樣堅持的活著,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強者。
趙小海笑自己太感性,一個大老爺們還是大條一點比較好吧,又不是詩人。
大概有些東西是先天的,去不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求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