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趙芸芸在村裡就不清不楚的，現在還追到了城裡來！”
“那些風言風語在村裡傳的到處都是，你還不知檢點，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罵夠了沒？！”李金生忍無可忍，怒道:“你為人師長啥也不問清楚就偏聽偏信汙衊我和自己的學生，你有什麼臉當老師？”
“你！”黃城中一口氣堵著，上不去下不來。
李金生又轉向徐大海，罵道:“還有你！村裡的風言風語是誰傳出來的該不用我提醒你吧。”
“你自以為讀過幾天書就有多了不起，在我眼裡你啥也不是！別再跟我背後嚼舌根搞小動作，你那點子段位我還看不上，一個大男人嘴巴比小媳婦還碎，你一天天除了找老師告狀你還會點啥？”
“你你你……”黃城中氣的狠了，指著李金生半晌沒一句整話。
徐大海更不用說，氣的拳頭都捏緊了，要不是還有別的生產隊的帶隊老師和知青在，他恨不得跟李金生拼了。
“你什麼你？”李金生往前懟了一步，黃城中踉蹌著後退一步。
“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老師就教出什麼學生，徐大海不是個好東西，你也不遑多讓！”
李金生掃了一眼在場眾人，下窪村幾個生產隊的知情和老師基本都在，他深吸一口氣，提高了聲音，“我最後再說警告你們一次，再敢亂嚼舌根，我撕爛你們的嘴！”
黃城中和徐大海被他這氣勢嚇了一跳，兩人一時無語。
“鄉下人就是沒素質。”說話的是隔壁生產隊的帶隊老師，“就算黃老師不是你的老師，但也算是你長輩，你跟長輩這樣說話，一點教養都沒有！”
一言出，那些自詡是清高讀書人的知青們紛紛附和，對李金生一頓指責。
有人幫忙，徐大海一下子就有了底氣，冷哼道:
“自己做了還不讓人說，你們倆大白天地裡幹活都能親親熱熱的，那麼多村民可都看著咧，這不是亂搞男女關係是什麼？”
“我看你的嘴是不想要了！”李金生眯眼看著徐大海，眸光凌厲。
徐大海嚥了咽口水，仗著自己人多，吃定李金生不敢真動手。
“你敢威脅我！”徐大海梗著脖子，強撐道。
李金生又朝他走了一步，徐大海心裡一虛，直接退到了黃城中身後。
“難不成你還想動手？”黃城中總算是緩了一口氣，喝道:“這是在城裡不是鄉下，收起你那副潑皮無賴的樣子，你敢動手打人，我就把你送去治安所，治你個尋釁滋事，擾亂治安罪！”
“就你懂法？”李金生挑唇譏笑道:“那麼你們張著破嘴汙衊我亂搞男女關係，我是不是也能告去治安所，說你們誹謗？！”
“還有你們。”李金生抬手指了那一群知青，諷刺道:“都是些讀書讀傻了的棒槌，你們分不清是非黑白，以自我為中心歧視旁人，自以為高人一等，卻個個尖酸刻薄，枉為讀書人！”
“心眼髒的人，才會看什麼都髒！”
李金生說完就要走。
手臂卻被人拉住，轉頭對上了趙芸芸，眼裡還殘留著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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