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綺雲抵在門板上,雙手捂著滾燙的臉頰,天哪,不是傳說這男人很禁慾的嗎,怎麼…怎麼動手動腳的啊,到處散情。
林覺還不知道他已經被聞綺雲冠上了‘處處留情’的頭銜。
此時的林覺還站在聞綺雲房門口沒有離開,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他剛才確實觸碰了聞綺雲,為什麼沒有不適的反應?
黑暗、沉悶、喘不過氣來。
汗水嘀嗒在地板上,看著鏡子中背心早就溼透的男人,汗水染溼了他的頭髮他的臉龐,卻浸溼不透他堅定的眼神。
他一定要出道,一定要證明自己可以!
林覺出身在一個很平凡的家庭裡,平凡的甚至有些糟糕,家境貧寒,父母經常會因為錢財吵鬧。在他很小的時候他見證了母親的出軌,父母離婚後他就一直活在父親的怒火裡,終日都是遍體鱗傷的,他想要逃離那個家庭,逃離那個牢籠。在父親每天打罵他指責他是討債的賤胚子時,證明自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他憑藉著還不錯的臉龐入圍了FUN公司在華夏區選拔練習生的資格。他逃離了那座牢籠。他每日每夜的訓練,在這殘酷無情的練習生訓練基地,林覺逼著自己儘快的適應這裡的環境,他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四個小時,努力的汲取利用老師們教授的知識。努力的連好每一個舞步。來基地兩年,每次的月底打分他都是名列前茅的。但為什麼出道的名額遲遲落不到他身上?一定是他做的不夠好,一定是的!每次落選後他就會加倍努力的練習。
“這個苗子不錯啊?”那個尖銳染著硃紅指甲油的手指捏著他的下頜,有一種很噁心的感覺湧上林覺的心頭,但眼前這個女人是FUN的高層他不能反抗。
他看著那個女人和這裡的管事在一邊耳語還不時的看向他這裡,就像被蛇的黏液沾上了一般,林覺渾身上下都是不舒服的,尤其是那個女人看向他的眼神,有種要把他…的感覺。
“明天晚上你去這個地方,機會放到了你的眼前,能不能出道就看你了!”管事給了他一張紙,上面寫著地址。林覺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因為這個地址是酒店,那種噁心的感覺又上來了。在以前林覺就和傻白甜沒兩樣,真的認為出道只要努力就可以的,但是現實狠狠打了他的臉,H國的娛樂圈有多亂他也見識過,也見過比他晚來的弟弟做了這樣的事情成功出道。這種事情數不勝數,但當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真TM令人噁心。
他林覺就算一輩子不出道也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得到名額的。
那一夜他一直躲在訓練室裡,躲在角落裡,想了許多,有關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他從兩年前到現在的堅持,就是…沒有未來。像他這樣的人,能夠努力的過完這一生就用盡了全力,想什麼未來啊。
令他驚訝的是那個高層和管事竟然沒有來找他麻煩,公司恰好推出了新團隊,正在選拔成員,這一次他成功入選。努力終於的到了回報,他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在籌備出道首秀舞臺的時候他經常高興的睡不著覺。
一切都在出道舞臺成功完成後的慶功宴給他打下了重擊。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渾身乏力,然後便看到了管事帶著人把他領走了,而他也堅持不住的昏迷過去了。
冰涼如蛇皮纏繞,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湧上來。
林覺被驚醒,發現了那名高層。
女人的手指捏著他的下頜,很用力,尖銳的指甲刺痛了他的面板,讓林覺勉強打起了精神。
“呵呵,你以為你能逃的掉嗎?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女人貼近他的耳畔說道,說完還吻了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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