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洗漱好後,林南就坐在木板床上,等待童蘭為他穿上裙子。
可童蘭忙來忙去,將林泉林清哄睡著後,又坐在縫紉機旁,藉著煤油燈數錢。
林南急不可耐,硬湊在童蘭身邊,盯著她精緻的側臉,幽幽道。
“不是要穿裙子嗎?”
童蘭被他這句話打亂了心,數到一半的紙幣數字消失在慌張裡。
她惱羞成怒,伸手輕輕打了一下林南的肩膀。
“不是明天要請全村的人吃飯嗎?我不得先把明天要用的錢數出來,免得被人看到我們有多少錢。”
“別數了,不算那堆木料的錢,一共是4180元,你拿出500元留給明天用就行。”
“那堆木料花了100塊,現在我手裡就是4080元,然後還要……”
林南見童蘭又開始碎碎念,伸手將錢壓在縫紉機上,拉著童蘭的手走到櫃子前,翻找裙子。
童蘭急忙抽回手,將錢收好後才將裙子和皮鞋拿出來。
她瞄了一眼身後兩眼放光的林南,羞得的心臟亂跳,小聲說道。
“我要換裙子了,你先出去一下。”
林南歪頭,不解自己老婆換衣服,他為什麼要出去?
為了捍衛自己的主權,今天他還就得腳踩兩顆釘,童蘭怎麼說他都不出去。
童蘭扭捏一會,發現林南就站在原地直直盯著她,心裡明白他今天圖謀之大。
惱得抱著裙子就向臥室門走去,林南見狀抓住她的手臂問道。
“不是換裙子嗎?怎麼還要出去?”
“你在這我不好意思換,你又不走,那我就出去換!”
得!
林南哪能讓童蘭去客廳換衣服,嘆口氣徑直走出臥室,他剛出去就聽到門被關上反鎖的聲音。
他蹲在地上,百無聊賴地抓起從門縫透過來的月光,在心裡對月亮傾訴道。
“我老婆比你好看,但是比你還難接觸,你說我怎麼以前造那麼多孽呢!”
他等待了彷彿一個世紀的時間,兩條腿都蹲的沒了知覺,臥室門才被開啟。
“我好了,你進來吧。”
聽到這句話,他扶住牆站了起來,直到兩條腿不像萬根針扎的那樣痛麻,才整理一下衣服走進臥室。
一進門,他發現煤油燈已經被童蘭吹滅,月光鋪滿屋內的地面,而童蘭半個身子都在月光之中。
月光打亮那雙新皮鞋,襯著一雙白襪,再往上就是比月光潔白的兩條小腿,比大理石雕刻還要引人遐想。
再往上就被裙襬遮蓋,看不到童蘭苗條富有生命力的身體,但她在模糊夜色中閃爍晶瑩的眼睛就足以彌補遺憾。
他反手將屋門關上反鎖,對童蘭行了個紳士禮,然後揹著一隻手向童蘭走去。
童蘭以前哪見過林南搞過這架勢,雙手不知所措的捏著裙邊,如鵝蛋流線的下巴貼在胸口,一眼不敢看林南。
林南欣賞到童蘭的窘態,不由得勾起嘴角,兩隻手同時牽起童蘭的手,兩具身體越來越近。
小樣,今天就收拾你!
童蘭感覺到林南對她的侵略,卻沒有像法國人那樣乾脆投降,她有著蘇聯人的不屈。
當然也只是悄悄退後一步,稍微拉開與林南的距離,完成一次戰略轉移。
林南見狀,移步讓兩人轉了一個角度,使童蘭身後就是他的木板床。
這次他不再拘謹,身體如鋼鐵洪流推著童蘭向後退,讓童蘭跌坐在木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