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配合默契,一剛一柔,在這欽天監的刀陣之中,竟是遊刃有餘,殺得那些緹騎人仰馬翻!
那緹騎頭目見勢不妙,知道今日是踢到鐵板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猛地從懷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便要催動。
“想通風報信?晚了!”陳文生早有防備,身形一晃,已如鬼魅般出現在那緹騎頭目面前,一腳踹在他的手腕上!
“咔嚓!”
骨裂之聲清晰可聞!那緹騎頭目慘叫一聲,黑色令牌脫手飛出!
陳文生順手接住令牌,反手一劍柄,重重砸在他的胸口!
“噗!”
那緹騎頭目如遭重擊,口噴鮮血,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萎頓在地,再無反抗之力。
主將被擒,剩餘的幾名緹騎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敢再戰,紛紛調轉馬頭,便要四散奔逃。
“想跑?問過我沒有!”陳文生冷哼一聲,手中“不問”重劍脫手飛出,化作一道黑色匹練,在空中盤旋一圈!
“啊!啊!”
又是幾聲慘叫,那幾名逃跑的緹騎紛紛中招,從馬背上滾落下來。
片刻之間,這隊不可一世的欽天監緹騎,便被陳文生和柳如煙二人盡數解決。
陳文生走到那緹騎頭目面前,將“不問”重劍的劍尖抵在他的咽喉,冷聲道:“說,你們行色匆匆,究竟有何任務?”
那緹騎頭目感受著劍尖傳來的森寒殺意,早已嚇得面無人色,哪裡還敢隱瞞,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們是奉了裴……裴監正之命,前往臨山縣,調查……調查一樁異動……”
“異動?什麼異動?”陳文生追問道。
“據……據線報,臨山縣最近……最近可能會有血月再現之兆,而且……而且似乎與傳說中的卦修餘孽有關……裴監正懷疑,那裡……那裡可能隱藏著開啟某個……某個上古秘藏的關鍵……”緹騎頭目語無倫次地說道。
血月再現?卦修餘孽?上古秘藏?
陳文生和柳如煙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
陳文生在那緹騎頭目身上搜了搜,果然搜出了一份用火漆封口的密令。
他撕開火漆,展開密令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幾行字,內容與那緹騎頭目所說大致相符,只是措辭更為隱晦,但也提到了“臨山縣異動”、“血月再現之兆”、“卦修餘孽”以及“天元棋局”等字眼。
天元棋局?這又是什麼?陳文生眉頭緊鎖。
看來,這臨山縣,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不簡單。
那守墓人,那卦修陵,與這所謂的“血月”、“卦修餘孽”以及“天元棋局”,又有什麼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