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
還是賀蘭卿？
到底是哪個禽獸連23歲的鹿之意都不放過。
不對，這個孩子可不像是近期就能生出來的。
小鹿崽歪頭，覺得這個漂亮哥哥好奇怪，他一直盯著自己卻不出聲。
小鹿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又看了看樓棄，他的面板好白，有點像她今天在故事書裡面看到的吸血鬼。
“之意？”樓棄試探性的開口喊了一句。
“是我，你認識我嗎？”小鹿崽察覺到樓棄對自己沒有敵意，才願意繼續與他交談，“大白狼說我生病了，所以什麼也不記得。”
“認識。”樓棄回答，他猶豫了許久，一個卑劣的想法慢慢冒了出來。他莫名有一種直覺，這或許是他抓住鹿之意最好的一次機會，“我們的關係挺好的。”
嗯，在夢裡的時候是挺好。
“所以我們是朋友？”小鹿崽在小腦瓜子裡面搜尋了許久，才找出了那麼一個詞。
“嗯，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樓棄舔了舔自己有些乾裂的唇，心底莫名有些酸澀，“我們是秘密朋友，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知道你生病了，所以在外面守著你，現在看你沒有什麼大礙，我也放心。”
說好聽些是秘密朋友，說直白些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見不得光。
“為什麼是秘密朋友？”小鹿崽仰頭看著樓棄，脖子都有些累了，她乾脆盤腿坐在地上，雙手託著下巴。
樓棄見狀，也跟著席地而坐，“因為，他們都覺得我不應該跟你做朋友。”
“為什麼呀？做朋友不就是為了開心嗎？是不是你惹我生氣了？”小鹿崽純粹的雙眸望向樓棄。
樓棄的目光有些躲避，他不敢回答這最後一個問題。
自己好像確實惹她生氣了。
就在秋宴那一次。
“因為我是流浪者。”星際容不下的流浪者。
“流浪者？”小鹿崽不懂，這個詞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有些陌生，“因為這個他們都不喜歡你嗎？你有做過什麼壞事嗎？”
壞事？
偶爾有些血腥事算不算？想要將他綁走，卻沒有成功算不算？
“沒有。”樓棄選擇了撒謊。
不過他是中間派流浪者，除了一些非要湊到他面前找死的，他還真沒有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就連那對丟棄了他的父母，他也沒有選擇報復。
對，他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樓棄想著，慢慢就變得底氣十足起來，眼底那病態的佔有慾又慢慢浮現起來。
但他又實在會裝，在小鹿崽面前扮演起了人畜無害的模樣。
“可能因為我生病了，我的父母從小就遺棄我，他們都不喜歡我，覺得我是個麻煩。”樓棄長睫微微顫抖，他輕輕一笑，笑容中摻和著苦澀。
樓棄：這次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