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呢?傷在何處?”夏韻很是吃驚。
趙景明指了指受傷的肩膀。
“所以你是希望我帶你去醫院看病?”
“是,雲崖那邊的大夫能力有限。我不想毒發身亡,更不想這條胳膊廢了。”
“我給的那些藥都沒用處嗎?”
趙景明搖搖頭說:“一般的傷肯定能行,只是這傷沾染了毒物。簡單地止血已經不能夠了。”
夏韻聽後也是一臉的憂愁,要是別的倒還容易,可是帶趙景明去看病,這成了一件棘手的事。趙景明不僅沒醫保,而且連身份證都沒有。好的公立醫院是別想了。
她正思考該怎麼辦的時候,趙景明又懇求道:“夏姑娘,我知道您有菩薩心腸,某實在走投無路了才來求您幫忙。要不然某哪敢隨便上門打擾您。”
他一如既往地客氣,夏韻心道他是自己的財神,總不能把財神給趕走。她答應道:“成,這裡晚了,你先休息,明天我帶你進城看看,要是不行的話我帶你去江陽。”
趙景明見她終於答應連忙給她作揖。
“你要在這邊露臉的話,這些復古的禮儀也改改。”
趙景明心領神會,他走上前去然後牽了夏韻的手輕輕一握。
說話就說話,幹嘛突然牽她的手?夏韻這時候感覺心臟漏跳了兩拍,她明顯有些緊張,後來一臉的錯愕地望著他,趙景明的個子極高,他站在燈下,夏韻舉目看向他,頭頂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這時候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史書上寫的“容儀偉麗”四個字,這個詞語在此刻具象化了。
“是不是不大妥當?”趙景明已經鬆開了手。
夏韻這才明白他是把牽手和握手弄混了。
“吶,這樣才對。”她的手掌並不寬大,輕輕包裹著他的手掌,微微用力一握,又說:“這是很正式的場合才握手,平常的話你見了熟人點點頭微笑一下都行。還可以說‘hi’。”
趙景明臉頰微熱,他也不敢直視夏韻的目光,很是虛心道:“夏姑娘教的某都記下了。”
“記住了就行,以後別搞錯了。”夏韻也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然後見他一身粗笨的衣裳,她又和他說:“我去給你找幾件合適的衣裳,一會兒你衝了澡你換了吧。”
家裡的男裝就只剩下父親當年留下的衣服。上次趙景明穿過的衣服她已經清洗乾淨了,只是這個季節再穿短袖短褲已經有些涼了,她對趙景明說:“明天我去給你買身合適的衣裳。”
租住的這裡只有一室一廳,夏韻一人住尚可,現在多了一個異性,夏韻便將被子抱到了沙發上,讓他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你會用淋浴嗎?”
“淋浴是什麼?”
“算了,我幫你把熱水調好,你進來沖洗就行。”
他一個古代人,哪裡見過這些現代衛浴設施。
夏韻給調節好了水溫,然後擔心他摔著又給鋪好了防滑墊。這才招呼趙景明去洗。
“怎麼下雨呢?”趙景明站在門口看著蓮蓬頭裡冒水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夏韻哭笑不得,又連忙解釋說:“沒有下雨,你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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