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僮兒幫趙景明擦藥的時候,替他解開了紗布。
“將軍,您這傷口看著癒合了不少,還需要上藥嗎?”
“如何不需要,趕緊於我擦來。”
僮兒細心地與他上藥。
“我不在這幾天裡雲崖可還安定,有沒有鬧事?”
“倒還算安定。不過紀副將來府裡打聽過好幾次您的訊息,久爺更是每天來兩趟。”
“你傳話下去就說我回來了。”
“是。”
僮兒幫忙上了藥後便退下了。
趙景明也趁勢躺了下來,打算先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處理政事。可是當他躺下後,他卻突然發現身體怎麼都不舒適,要麼覺得床板太硬,要麼覺得屋子太黑。
在那邊過了幾天舒心日子,再回來的話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趙景明腹誹了幾句,強迫自己儘快入夢。
一夜無話,隔日一早,他剛醒紀開和趙久倆約著一道來了。
“大哥,大哥,咱們都好想您。”
紀開是迫切地想要見到趙景明。
趙景明端坐在書案前,看紀開就像個孩子似的,忍不住問道:“我不在你有沒有闖禍?”
“瞧您說得,您不在咱也不敢生事。對了,您的傷治療得怎樣呢?”
“基本好了。”
趙久和紀開聽了也都歡喜起來。
“這是最好的訊息了。大哥您可是被這個傷口困擾了許久,如今總算大好了。”
“鄧三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趙久忙稟道:“將軍,據可靠訊息,查出鄧三他們勾結了烏靈人,這次您中的毒也是烏靈人制造出的玩意兒。可讓將軍吃夠了苦頭。”
趙景明聽後咬牙恨道:“鄧三他還真不是個東西,作為大齊的子民竟然敢勾結外敵。虧得之前我還動過念頭要不要接受他的人馬,現在看來就不是個玩意兒!”
“可不是,我當時聽說後也快被氣死了。沒想到他竟然賣主求榮,忘了自己的祖宗是誰了。”
“這樣也好,以後再遇見他也別想著留一手什麼的。”
“他要敢再來雲崖鬧事,定叫他有來無回。”紀開最痛恨這樣的叛徒。
趙久接著道:“將軍,您不在的這幾天裡我們收到了一封您家裡的書信,不知您看過沒有?”
“已經瞧過了。”
“那您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趙景明道:“我不準備回去。”
“您不回去的話,侯爺必定不高興,他還在盼著您。”
“我不想回長安。”
趙景明清楚歷史的走向,崇元十二年他回京後不久就被人陷害入獄了,然後他再沒能從大牢裡出來過,一生就這樣匆匆走完了。已經能預知未來的他,怎麼可能再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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