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韻在趙家暫時住了下來,她跟著婉秋一道吃住,婉秋身邊的丫鬟也待她很好。
這邊杜氏將夏韻來家的事告訴了趙顯,趙顯聽後氣喘吁吁的問道:“這個女人都現身了,冬至也不可能藏著。你也派人看緊點兒姓夏的女人,看她私下會不會和冬至聯絡。”
“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你也養好身體。”
提起這個兒子來,趙顯就抑制不住地生氣,他道:“他從小就一身的反骨,實在是晦氣得很。大了,希望他能幫家裡做點事,他竟然這麼不情願不惜與家裡為敵。咱們難道還會害了他不曾?”
“侯爺您身體不好,也別總是生氣。冬至這些年都在外面,兩三年回來一趟,和家裡自然不親。”杜氏在跟前打著圓場。
趙顯怎能不氣,趙景明這個長子確實有本事,但也讓他這個當爹的心裡不大痛快。人人都說他趙顯是養了個好兒子,好女兒,他是沾兒子女兒的光才能榮華富貴。
“不管怎麼說,咱趙家和貴妃是在同一條船上的,別以為劃清界限鄧家就能輕易放過咱們。你想法給他捎個信,讓他回來。”
杜氏忙說:“侯爺放心,妾身知道該怎麼做。”
趙顯喘息了一回,擺擺手,杜氏便下去了。
出了這邊的書齋,杜氏和跟前的陪房媳婦交待說:“落月齋那邊多派點人盯緊一點,姓夏的要是和冬至聯絡的話立馬過來告訴我。”
“夫人放心,大家都清楚。”
杜氏心事滿懷地回了嘉善堂,韓氏帶著孩子在跟前坐著。見婆母來了韓氏拉了孩子的手忙站了起來。
杜氏的眼中只有孫子,她一把將孫子抱了起來,然後就讓孫子在她腿上玩耍。
“春明今天怎樣?”
“早起的時候精神倒還好,還多吃了半碗粥,看樣子能見好了。”
“前前後後也不知換了多少個大夫了。”
“之前聽說夏姑娘那裡有西域帶來的好藥,我向從夏姑娘討點好藥,說不定二郎的病就痊癒了。”
杜氏聽後才記起上次因為夏韻給的那個噴霧在關鍵的時候幫了大忙,要不然侯爺只怕也闖不過艱難的兩個關口。
她略想了想便叫來了丫鬟吩咐:“你去落月齋請夏姑娘來一趟。
不多時夏韻和婉秋一道過來了,杜氏請了夏韻落座,然後給韓氏遞了個眼色,韓氏這才上前與夏韻道:“聽聞夏姑娘是從西域來的,您那裡有不少的稀世寶物,吃喝到胭脂水粉再到靈丹妙藥。”
夏韻微詫,心道這都是婉秋替她宣傳的?她忙又說:“也不敢妄自稱大。”
“玉郎他爹病了差不多有小半月了,大夫也換了七八個,一直總難見好,所以我在這裡懇請夏姑娘能賜些神藥救他爹。”韓氏說著又給夏韻行禮。
夏韻又說:“這次來京走得匆忙,也沒做太多的準備。還請二太太將病人的詳情告訴我,我看看有沒有對症的藥。”h
韓氏見夏韻肯幫忙,這才連忙說道:“之前他吃了東西總是喊難受,時不時會犯疼,請了大夫來看,有的說是肝氣犯胃,有的是說他是飲食不節所引起的。還有說他是胃陰不足造成的。只是吃了不少的藥,總不見好。”
“那麼他平時是疼痛的時候多些,還是犯酸噯氣的時候多一些、”
韓氏想了想才仔細回答:“應該是疼痛的時候多一些。”
夏韻說:“我知道了,回頭我去看看有沒有對症的藥。”
韓氏聽說後激動地眼淚都要下來了忙與夏韻道:“一會兒我親自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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