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不是睡這邊麼?”
“上次是什麼時候,你自己都忘了吧……”
夏韻說著將他牽到了自己的主臥裡。
當趙景明看見了並排的兩個枕頭時,他瞬間明白了,這一刻連耳根都通紅了,有些結巴:“這不大合適……”
“什麼不合適,咱們領了證,法律上都承認咱們是合法夫妻,又是在自己家,你怕什麼……”
趙景明自認他說不過夏韻。夏韻鑽進衛生間裡洗漱了一番,等她出來時卻見他正擺弄著飄窗上放的那個唱片機。不過他明顯是幹了一件壞事,經過他的手之後唱片機已經不能順利使用了。
趙景明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指著那個機器說:“我只是按個按鈕,它就不能好好唱歌了。”
“明天我找人修理吧。另外你也要管住自己的手,別隨處亂摸。忘了之前咱家的洗衣機,電冰箱、烤箱、微波爐,可都是遭過你的毒手,你怎麼就沒學老實點。”
趙景明老老實實地收了手,然後指著飄窗說:“我今晚可以睡這裡嗎?”
“不行,這是挑出去的懸窗,下面沒有承重不安全。”夏韻走了過去將他往床上拉,然後捧住了他的臉熱烈地親吻了上去。趙景明剛開始還欲迎還拒,後來也就變得主動多了。
他伸手探索著異性軀體的玄妙,後來還想再進一步的時候,夏韻卻說:“你是個剛出院的病人,還是得以愛惜身體為重,不然顯得我多麼地禽獸。”
趙景明說:“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就怕什麼時候失控。”
他們睡一個枕頭,蓋一床被子,夏韻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他身上留下的那些傷疤。她知道每一道傷疤背後都代表著一段驚心動魄的經歷,那一道道的傷疤也像是一枚枚的勳章,在無聲地展示著趙景明曾經的榮耀。
“醫生看見你這一身的傷口時有沒有說什麼?”
“昏迷的時候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醒了後,他們問我要不要報警,還有人問我是不是遭受到了非常人的虐待,也有人問我是不是特種兵出身。”
“你要是生在這個時代,要是透過一定的訓練,說不定還真能當個不錯的特種兵。”夏韻想說她是個制服控,要是他還當演員的話,可以根據角色穿各種制服。只是目前他選擇了那邊的生活,制服夢想也就只剩下一個夢了。
“那邊的戰事還不知幾時能結束,這麼一來,只能辛苦你了。”
“有工作忙倒也不算太辛苦,無非是一個人孤單一些,但是你也別總是不現身,這樣的話一點婚姻體驗感都沒有。”
“好,我向你保證,只要能走得開,就一定來這邊看你。”
夏韻可是把他的這句許諾當了真。
兩人同衾共枕了一晚。這天晚上也是趙景明決定和燕軍對抗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
隔日醒來,陽光已經穿過窗簾照進了屋內。他的懷中的溫香軟玉已經不在了,看著枕頭上的凹痕他心裡一蕩忙坐了起來,接著喚了一聲:“阿韻!”
空空如也的屋子裡無人應答,從臥室到客廳再到廚房、衛生間、書房都沒她的身影,後來他還是在餐桌的咖啡杯下看見了那張被壓著的便籤。
“我要先回公司處理業務,爭取早點回來。你別亂跑,食物都包好了放在冰箱裡的,你想吃什麼就拿到微波爐里加熱。”
末尾夏韻畫了一個簡單的紅唇,還新增了一個小愛心。寓意已經很直白了。
趙景明將便籤小心地摺疊好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前面已經請了太多的假,她現在又是專案的負責人,不能因為她的關係讓整個專案停擺。
夏韻回到了工位上,去茶水間倒水的時候遇見了陳帆。
陳帆關心道:“你家大明星好些了沒有?”
夏韻說:“勞陳姐惦記,他已經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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