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半夜十點三十分進了房間,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才共同出來。”
陳小凡冷聲道:“你想知道什麼?
梁書記為了招商引資,當晚喝了很多酒。
我不知道她家住哪裡,又不能讓她睡車上,所以只好開個房間讓她休息。
這又怎麼了?”
柳俊良道:“難道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個房間,待了八個小時,卻什麼都沒做?
你怎麼能證明你們的清白?”
陳小凡氣得笑了,“我為什麼要證明?
難道我送梁書記去房間休息,就一定做了苟且的事?
你這是什麼邏輯?”
柳俊良道:“當天晚上的宴請,既然屬於公務,一應費用都應該報銷。
你送女領導去休息,當然沒有問題。
但你為什麼不重新開一個房間。
而是直接住進了女領導房間裡?
你們男女之間,難道沒有界限了麼?”
陳小凡微微一愣,這好像的確是個漏洞。
無論怎樣,男女共睡一個房間,都無法說清楚。
他想了想道:“當時梁書記喝多了,不停地嘔吐。
我怕她嗆著,只能在旁邊照顧她,不敢離開。
等她停止嘔吐,已經是凌晨兩三點鐘。
我想也就沒再開一間房的必要了。”
“你反正就是不承認你們發生過關係是吧?”
“沒有就是沒有,我幹嘛要承認?”
“既然這樣,那隻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作風問題,我們一定要查清楚。”
“憑什麼讓我跟你們走?就憑這幾張莫名其妙的偷拍照片?”
陳小凡暴躁地站了起來。
柳俊良輕蔑地笑了笑:“我們紀委帶你走,由不得你不去。”
……
與此同時,梁小梅辦公室裡,她也在遭受兩個紀委人員逼問。
“你們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那人厲聲問道。
“沒有,我再說一遍,沒有!”
梁小梅氣得臉色漲紅道:“我當天晚上是為了招商引資,宴請秦氏集團總經理賈文和。
同時作陪的還有招商局副局長韓玉茹同志。
她可以證明,我當晚喝了不下一斤的高度白酒,醉的人事不省。
陳小凡同志當時做我的秘書兼司機,於是把我送到賓館休息。
就是這些,你們還想編造出什麼?”
“陳小凡送你休息也無可厚非,但為什麼在你房間,一直待到第二天早晨,你們才共同出來。”
“我覺得你們真的很無聊,我當時喝酒太多,需要人照顧不行麼?
那時候他剛剛入職,我跟他是第二次見面,總共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你卻懷疑我們有不正當關係,簡直是荒唐。”
梁小梅有些無語。
紀委人員冷臉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那就只能跟我們回縣裡了。
你身為鎮上的紀委書記,整天嘴裡喊著黨風廉政建設,私底下卻做出這種齷齪事,我們必須得仔細調查清楚。”
梁小梅氣急道:“你們只憑幾張照片,就胡亂臆想,編造事實。
我可以告你們誹謗。”
紀委人員冷聲道:“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你要是不配合,我們就只能上手段了。”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咣噹被推開。
史子義倒揹著雙手,大踏步走進來,黑著臉道:“我看誰敢從我這裡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