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儀僵了身子。
她驚鄂看他,這男人在說什麼,什麼叫經歷過的人?
這種事豈能在公主面前說!他這分明是要讓她出醜!
冷了面容,她反駁:“陸大人說什麼,臣女不知。”
陸乘淵勾了笑容。
霍姣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小姑娘雖年歲小,卻也很聰穎。
這種事,宮中宮女和侍衛也常有,霍姣記得幾個月前她母妃宮中就有這麼一對,互生情愫做了些荒唐事,恰好被她母妃捉姦。
她母妃很是嚴厲,將兩人都送到馮勵的內務府,受罰去了。
可是...霍姣此時卻託了托腮,沉思一會,竟說:“哦,本公主明白了,陸先生定是說你和那顧大人被父皇賜婚的事!欲,即代表男女之情,這段話的意思就是在說你和顧大人情意?”
霍姣的理解,也挺獨特。
焦孟儀不好講透,就點頭應了。
“嗯,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霍姣得意笑了笑,去看陸乘淵。
不想被她看見陸乘淵面色轉變,剛才還尚晴朗,這一會就陰天了。
霍姣更加深了心中想法。
焦孟儀在公主殿又待了一個時辰,這時外面行來宮女說:“稟公主殿下,御史臺的顧大人託人給焦小姐捎了手書。”
霍姣抄書抄的頭昏腦脹,又不敢動,看了陸乘淵一眼,她道:“嗯,給她吧。”
焦孟儀接過。
顧羨安的手書,字如其人,如沐春風。他問了焦孟儀第一天在這裡怎樣,又問了她午時可有好好吃飯。
最後,他問她何時能出宮,他好在宮門接她。
顧羨安說,皇帝賜他的那個宅子已過了地契,他便想趁著她有空,帶她去裡面看一看。
顧羨安最後還說了一句,若她實在勞累,可讓宮婢回他一聲,他自會將這事延遲。
焦孟儀看完手書,心中情緒萬千。
稍一抬頭,恰見深冷男人坐的端正看她。
陸乘淵眼底盡是涼薄。
他這個人,說話極不好聽,情緒也不穩定。他只看了焦孟儀一眼,便嘲諷問:“焦小姐又要早退?當初在國子監本官設堂講課你便是這樣,如今到了公主這裡,又是這種隨便性子?”
“真令人佩服。”
陸乘淵就是怎麼也不讓她好過。
她心裡升騰起一股氣,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同顧羨安去,經他這幾句話,她竟確認了。
“陸大人,我自會遵守時間,不會耽誤了公主。”
她說完,出去同宮女耳語幾句。
傍晚時分,顧羨安在宮門口等待。
他也剛處理完御史臺的事,仍是那身正紅官袍。顧羨安正了正帽冠,看向放在車內的東西。
他從街市來,就隨手買了些女子喜愛的東西。顧羨安其實不太懂女子愛什麼,但他看那幾個攤位有許多女子排長隊,他覺得,跟著買肯定沒錯。
片刻,焦孟儀從宮內出來。
顧羨安剛想喊她,卻見陸乘淵與她並行,兩人中間隔了些距離。
顧羨安頓了頓。
陸乘淵遠遠掀了眼簾——
那輛等人的馬車很顯眼,半撩的車窗簾子,那抹紅色袍角,更是讓人忽略不了。
陸乘淵看了身前的焦孟儀。
忽然,他心思流轉,抬了手扯住焦孟儀衣袖,將她拉停。
焦孟儀驚了。
只宮門一隔,顧羨安還在看著,陸乘淵這時候和她拉拉扯扯,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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