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就在她問題剛問出的瞬間,那人被身後的長劍刺穿了胸膛,當場吐血身亡。
焦孟儀嚇了一跳,回神看去,只見陸乘淵鬼魅似的站在那人身後,手法狠厲,面色陰冷。
他殺人,連眼睛眨都不眨。
猛地抽回長劍,男人將劍往衣袖上一抹,隨意抹掉血跡,抬了頭。
他看她的那一眼,讓她涼意從腳底直竄全身。
她害怕的後退一步。
陸乘淵勾唇一笑,負手向她走來,身軀高凜的他低頭望她這般驚恐,不經意開口:“懷疑我?”
她緊抿唇瓣。
陸乘淵回身看了看被自己殺的人:“本官可是剛為你殺了一人。”
“...你,你今天出來,到底有沒有打算?!”她強迫自己不怕他,僵硬問出。
陸乘淵想了一會,點頭:“的確有點事情要辦。”
焦孟儀心臟狠狠揪緊。
“上次在觀音廟刺殺本官的那些人,惡徒未除,本官便始終惦記,聽說那些人最近出沒在這一代,便趁著今日過來看看,順便將他們一網打盡。”
焦孟儀看他目光,知道他在說謊。
他就是在敷衍她!她握緊手指不由問:“陸乘淵,你知道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什麼——”
陸乘淵笑了笑。
換了個姿勢,很是好奇:“今天這樣不好嗎?那小公主那樣對你,正好趁著今天將她除了,你也可以擺脫做伴讀的命運,一舉兩得。”
“陸乘淵!你是不是瘋了。”
焦孟儀一聽他話便腦門衝上一股火:“是我和小公主出的宮,一旦她在外面出了任何事,那聖上會放過我?會放過我家?是,小公主是驕縱跋扈,我也的確很不想當她的伴讀,但我們不能用這種方法來擺脫啊,她是君,我們是臣,君便是再不好,當臣的難道還要去謀逆刺殺不成?”
她真的猜不透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他總是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所作所為,也大相徑庭。
陸乘淵冷嗤一聲。
對她的話不做評判,卻冷了臉說:“本官是有私心,一來宮中暗中進行許願一事我早有耳聞,想借此將這些人都勾出來,二來,進來皇帝不太聽話,義父早就想給他點警告,霍姣是他女兒,再沒有比這個更合適。”
“至於這第三...”陸乘淵看了她說:“本官還是想著你的,如果今日你因此和小公主感情加深,那豈不是皆大歡喜?她那個病,本官也早同你做了提示......”
焦孟儀越聽,心裡的恐懼越大。
她怔怔看陸乘淵,看了許久許久方問:“霍姣叫你一聲先生,她便是剛才還在想你救她,陸乘淵...你拿她當什麼?”
“是不是隻要你不在乎的人,就算死多少都無所謂?”
她問完,靜靜看他。
陸乘淵再次嘲諷的笑,明明眼角是彎的,可眼底卻是冰涼一切。
“是。”
“焦孟儀,本官就是這樣冷血的人...世人與我何干?他們的死活,我為何要在乎?”
“啪!”
她再次打了他。
她打完手疼不已,似被灼傷。她此刻氣血上湧,與他四目相對。
她與他,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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