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便信我一次。”
焦孟儀太瞭解她父親,同謝家交好,便一門心思想要幫人家,謝蘊說錯了話,如果照她父親思想,定要苦口婆心上前勸皇帝莫要多想,說謝蘊如何才情,只是為了助興。
就算謝蘊真的說錯了話,他也必會剛正不阿的說他們清流之派,敢於進言是常態!
為了她翰林府安危,她絕不能讓父親將這些話說出口!
當今皇帝什麼樣子她太知道,如果是個開明之君或許不會怪罪,壞就壞在前不久他剛懷疑過她父親!
“探花郎,朕有冤枉了你?這詩,是不是你做的?!”
“這...它......”
謝蘊支支吾吾起來,他想去看焦孟儀,可他如果表現了什麼那不就說明這詩是他抄的別人?
“哼,來人,去了他的官冕,抓起來!”
皇帝徹底震怒,聽謝蘊半天也沒解釋出什麼話,他便開始在心裡懷疑,他是怎麼選的探花。
“聖上!聖上恕罪啊,小兒年輕心淺,作詩只為對仗好看,想是忽略了其中意思——”謝父驚恐,不停磕頭求情。
可皇帝早聽不進去了。
就像他讓焦孟儀父親入獄那樣,他僅僅是聽了幾句詩,就心生懷疑,隨意處置朝中官員。
一時宴上鴉雀無聲。
謝蘊嚇壞了,哆哆嗦嗦地被宮中侍衛除去官袍,還不知自己錯在哪裡,急衝衝看他父親,想讓他父親求情。
一時,他目光對上焦孟儀。
謝蘊忽地想明白事情,咬牙切齒看她,惡意暴露,他指著她想要說話,恰好被宮中侍衛用帕子堵住嘴。
帶了下去。
焦孟儀全程沒說一句話,身子坐的很直,她一直攥緊父親手,手心一層汗。
焦父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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