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淵挑眉笑了笑。
反問:“所以,本官該高興嗎?”
他這問的,表情真差。
焦孟儀看出他不悅,閉了嘴,試圖去推他的身。
矮間的確很緊迫,可更令她不適的是同他待在一個地方。
想想,從跟他認識他一直這樣高姿態,不論說話做事,他這人最喜歡的事是在任何地方對她動手。
她反抗的蹙眉,落在他眼中。
陸乘淵冷嗤,更是迫近她,掐她下頷的手指用了力,女子嬌嫩的肌膚被弄的泛出紅印。
“本官就是這樣霸道,只要給了你的東西不論真還是假,都不能給那個姓顧的看,懂嗎?”
他將自己想法說出,低眉湊向她臉頰,親暱又強迫的說:“聽見了嗎?”
焦孟儀感到難受,身子躲避向後仰,幾乎折了弧度。她咬緊牙齒,就是不說順從他的話。
“可是我已經同他說了。”
她看他,“陸大人,你是不是對顧大人有什麼偏見?”
陸乘淵不屑冷笑,“的確有偏見,本官最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孱弱文官。”
焦孟儀撇了撇嘴。
她不想同他在這裡說這些,便要走,可陸乘淵身形高大,擋在那裡密不透風,她要離開,必須徵得他同意。
恰恰這時,陸乘淵賣起了慘。
他將受傷的手一抬,用極平靜的語氣說:“你上次幫本官綁的那個雖賣相不怎麼樣,但很有成效,所以,這次再幫個忙。”
她怔了怔,心說他去外面找哪個大夫不比她強。
說歸說,還是心軟下來,問:“這不是很好嗎?需要換藥?”
“嗯。”
強制換藥也不是不行。
陸乘淵:“你綁好,就放你走。”
這人可真是......要怎麼說他。
她小心翼翼拆卸繃帶,那股艾草味更濃重了。她聞了聞,忽然打了個噴嚏。
陸乘淵驚覺:“你過敏?”
焦孟儀不太在意,揉了揉鼻頭,“也不是很嚴重,離遠了聞還好,只是現在太近了些。”
她看了他眼:“沒事,我能忍受。”
陸乘淵眸色暗了。
他垂著的那隻手在身上摸了摸,摸到一塊他貼身的帕子,趁焦孟儀不注意,捂了她口鼻。
她一驚,看他。
陸乘淵小聲嘀咕,“這樣是不是好一些?”
焦孟儀想了想,點頭。
兩人便以這種有點彆扭的姿勢待在小矮間裡,外面傳來顧羨安走動的聲音,焦孟儀心裡著了急,不由加快手中動作。
她看到陸乘淵那手上有一片紅,瞧著像是燻艾的燙傷。
她叮囑:“你下次再燻可用那種瓷枕灸,將手放在上面有個遮擋,也不至於弄的紅透一片。”
陸乘淵不說話。
焦孟儀簡單處理一下,就將繃帶重新纏上。恰好顧羨安聲音也響起,在外問:“焦姑娘,你和陸大人——”
“哦,好了。”
焦孟儀回,立刻放下他的手。
陸乘淵沒攔她。
他將手收在身前,看焦孟儀將門開啟,不知想了什麼,嘴角竟然掛起弧度。
顧羨安看到兩人,目光來回掃了掃。
顧羨安:“陸大人要給令尊的東西,給了?”
“嗯,我已收好。”
焦孟儀快步走出,看了眼巍峨宮牆,轉身同兩人告辭:“那兩位大人,我便先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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