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末嘴角微勾,苦的還在後面哦。
“江太太,您真是我見過心腸最熱的人了,陪聊師只是名字聽著好聽,實則就是打工的,我上個僱主啊,就沒你這麼暖心,特別苛刻,還不停指責我,我不是陪聊師麼,我心情不好,是你的工作,我讓你擦地你就得擦地,心情好了,你工作不就做好了麼?”
藺雪也會暗示。
陳末聞言笑了,“哦,這樣啊,那小雪你可真可憐。說實話,白白給我說時,我也不想用你,但現在看來,小雪你這麼乖,定是上個僱主眼睛不好。”
“對了,最後怎樣呢?”
陳末猜,藺雪定是暗示她,對她不好的下場。
她也想聽聽。
藺雪乾笑一聲,“沒怎樣,僱主就是金主,做不了就不做了。”
不,她讓那死肥婆毀容了。
哼,不是怕嚇著她肚子裡的,她跟白白的寶寶,藺雪都想這麼回答。
“也是,又不是隻有一家需要陪聊師,做不了走了不就是了。不過,小雪,你不用擔心,我覺得你很好,應該會待到我生產。”
就這麼讓你受不了氣的走了,那她可不就是無聊了麼。
“多謝江太太賞識,我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地板擦淨了,我上樓給您拿藥,請您稍等。”藺雪使勁地擰著手裡的帕子,陳末目送她咬牙切齒上樓的背影,嘴角微勾——真能屈能伸啊。
陳末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
來電的確是王勤,但陳末未第一時間回覆,只少了眼彈窗的內容。
藺雪此時上樓,應該趁機給江白告狀吧。
嘖!——她讓她告!
陳末調出江白的微信頁面,編輯了一條資訊,而上樓給陳末拿藥的藺雪,的確在告狀,“喂,白白,陳末這個賤人,太過分了,你知道你走之後,她都對我做了些什麼嗎?”
“她把我當傭人使喚,還拿開水潑我腳後跟。白白,我腳後跟都腫了,好疼啊。”
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