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利用職務便利,悄然購買,韋薇是知道藺雪的存在了?
“末姐……”
“好了好了,不勉強你,但,換副薄的眼鏡,總可以吧。”
“末姐……”
“我都退讓了,你還想怎樣?厚重鏡片眼鏡會還你,上班你就戴薄的,回家戴厚的。楊科還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你?”如果不換,陳末篤定,她就是假近視。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江白還真是來者不拒。
但陳末想錯了。
“好,聽末姐的,老闆,配一副薄的眼鏡,順便測下我眼睛度數,是不是又漲了。”
陳末立在原地。
韋薇跟她不是一個系,但是一個學校的,陳末擺攤,發傳單經常見她,一來二往,倆人結伴,一起兼職。
韋薇那時沒戴眼鏡,後來工作戴,當時,還疑惑,但沒細究。
陳末不是很明白,韋薇真的會是因為楊科的關係,跟江白有染。
做兼職時,她是那麼開朗,三觀也是跟她同頻率,如果,她真的是因為楊科這事,背刺她,她絕不原諒。
“姑娘,你這眼睛度數有點高啊,我給你配下,你稍微等下。”老闆的聲音,將陷入疑惑的陳末拉回,陳末問了句,“多少度?”
老闆笑眯眯地回,“一隻五百,一隻八百,高度近視。以後得減少用眼了。”
陳末笑了下,沒有假近視,所以,一切都是她的猜測,那黎深那話什麼意思?
陳末深呼吸,從包中掏出了手機,她在想,要不要打草驚蛇一下的,把藺雪照片給韋薇看。
——她到底知不知道藺雪的存在。
最終,陳末沒有打草驚蛇。
有關藺雪跟韋薇知不知到,彼此存在的魚餌,已經撒了,她只需靜待,這天的帶來。
渾然不知,韋薇在陳末掏出手機,拿藺雪照片套她話時,整顆心臟都撲通撲通的跳。
還好,是她緊張了,是她多慮了。
陳末對她並沒有起任何疑。
韋薇深呼吸,趁老闆給她配置眼鏡時,眸眶紅了,指甲掐入了掌心,三年了,末姐,對不起,終是我愧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