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看到桌上,充滿儀式以及浪漫的美食,頓驚在原地,“末末……”
陳末再一次抱住他的窄腰,“白白,驚不驚喜?”
江白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甜道,“驚喜,超級驚喜。不過……”江白又開始說教了,“不是有鐘點工嗎?末末,怎麼又下廚了?快讓我看看,有沒有被傷到。”
江白持起陳末的手,左右反覆的檢查。
陳末瞪他,“哪有那麼不熟練的。末末只是好久沒下廚,又不是不會下廚。白白,你又過度緊張了。”
陳末雙手,江白與她相識時,不像現在嫩如白,而是滿是凍瘡。
陳末是孤兒,中學後就得開始勤儉持學,大學期間,一人又打好幾份工,江白不是在夜攤上看到她,就是她被城管追著跑。
那時,即便她身上滿是疲憊,也朝氣蓬勃,他非常喜歡陳末身上這股勁。
確定戀愛關係後,江白每天晚上在給她洗臉,拿熱水泡腳後,都會給她抹手霜。
花了好些年,才把陳末滿是凍瘡的手,養成今天又白又嫩,還透著粉,拿在手裡不想放下的玉手。
江白很喜歡這種成就感,也是真的很愛陳末。
“就算會下廚,但白白也不許。你看你,是不是被燙到了?除了這兒,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江白指著陳末右手背上的,一個紅點道,他像個媽,嘮叨個沒完。
陳末真的佩服他,隨時隨地都能入戲,都能將深情演的,讓她鼻孔發酸。
不是已知曉他深情外表下,藏著怎樣地一顆狠毒的心,陳末真的很感動,也不怪前世傻了,這樣的江白,的確很難讓她不愛。
“哎喲,就是被油濺到了一下,別那麼大驚小怪。氣氛這麼好,別破壞了行不行?”陳末掐江白的腰,讓他適可而止。
人家藺雪還拉著小提琴,不入坐,倒數落她下廚。
——不要這麼不解風情好不好?
江白皺眉,“好,但規矩還是不能破。”
他伸出小拇指,讓陳末答應他,下不為例,哪怕是給他驚喜,也得經過他同意。
陳末嘴角微抽,眸光藏著譏諷地,看著江白,很想問他——這麼愛演,你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