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然能！”老頭想都沒想就回答道，“這十幾本功法，你隨便看，不過只能看一點點，不能看多咯。”
“行。”陸羽乾脆地答應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他蹲下身子，拿起離自己最近的一本《如來神掌》。
還沒翻開封面，就聽老頭猛地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小兄弟好眼光吶！這如來神掌，相傳乃是佛祖為了普度世間眾人，解除劫難、消除厄運，特意傳給凡人的一套絕世武學。”
“整套功法共十式，每一式都有獨特的功效，不僅威力驚人，而且妙用無窮啊。”
“是嗎？”陸羽應了一聲，緩緩掀開第一頁，看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手裡這本武學，甚至這攤子上的秘籍，保守估計，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全是假貨也不是沒可能。
“那可不。”老頭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可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哼，這毛頭小子，別說這是假的《如來神掌》，就算把真的擺在你面前，你也根本瞧不出好壞來。
不過，你想看就看吧。
正如老頭所想，陸羽感覺這上面的字不僅寫得難看，還都是些生僻字，很難辨認。不過他看不懂沒關係，只要系統能收錄就行。
想到這兒，他看向技能欄，卻沒發現有任何變化。
“難道是我看的頁數不夠？”
他匆匆掃完第一頁，接著翻過第二頁、第三頁，快速瀏覽起來。
可技能欄依舊毫無動靜。
“難道真的是假的？”陸羽心中暗自思忖。
“小兄弟，差不多了啊？”老頭笑著說道。
“再看一點，就最後一點兒。”陸羽央求道。
“是啊，再讓我們看一點唄。”
“放心，要是看上了，肯定買下來。”趙山等人在身後幫腔。
“行吧。”老頭咬了咬牙，一副吃了大虧的表情。
他在這兒等了可不止半天，都兩三天了，一直沒人上鉤，好不容易來了一群傻小子，可不能讓他們跑了。
陸羽趕忙又看了兩頁，書都快翻到一半了，腦海中的技能欄還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他覺得，手裡這本九成是假的。
“這本我看著不太明白，要不換一本看看。”
說著，他把《如來神掌》放回原處，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本《九陽神功》。
“嗯？”老頭愣了一下，他正打算勸陸羽別灰心，買回去慢慢研究，沒想到對方直接換了一本，這多少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咳咳。”老頭輕咳兩聲，說道：“小兄弟，你第一遍看不懂很正常。你想想，什麼樣的人能一看就會呀？
那得是武學奇才！像咱們這種天賦一般的普通人，都得把一句話翻來覆去地琢磨，長年累月地研究，才能弄明白。
尤其是你手裡這本《九陽神功》，那更是絕世武學。
練成之後，內力生成的速度奇快，就算是普通的拳腳，也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還能防禦並反彈外力攻擊，讓人百病不侵、諸毒不入。哎，小兄弟，你這都快翻一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