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些意思您都已經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可是,想念一個人真的可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和孝公主有些疑惑地發問道。
“emmm,公主,你這是不是搞錯重點了啊?你這關注點很奇怪啊!”
用現在我們二十一世紀的新鮮詞兒可以說為:你這腦回路屬實有點清奇哈!
“我就是有點好奇嘛!你說這是真的嗎?”孝和公主雙手捧著臉蛋,默默地看向蘊顏。
“按理來說吧,肯定是真的,再說了,我又沒有心上人,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啊?”蘊顏一本正經地說道。
“噗嗤,我也沒有,不過,我五歲時就被皇阿瑪指婚給豐紳殷徳了,我到現在都沒見過他,就已經成了他名義上的妻子了。”和孝公主有些委屈。
“公主,我們女子其實都是一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如此,我想嫁給自己的意中人,不想聽父母之命。”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從此不羨鴛鴦不羨仙。”
“可惜這大概就是妄想罷了,我恨自己沒有生在民間的平凡人家,卻偏偏生在了這官宦世家中,嫁與自己的意中人好像卻更是痴心妄想了。”蘊顏垂眸微微一笑黯然傷神。
這一抹微笑中卻透露著一絲的辛酸和無可奈何。
和孝公主也感觸頗深,但她好像比蘊顏更慘些,她才五歲就已被定下了婚約,一年後,她才已是及笄,但亦也要與豐珅殷徳成婚了。
相比之下,蘊顏還有兩年才到及笄,而且她的父親母親也還未給她定下婚約,所以,她或許會有機會,可自己已是命中註定,別無選擇了。
可是像蘊顏這種出生在官宦世家的女子,要麼是進宮選秀做了皇上的妃嬪,要麼就是被皇上指婚,要麼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外,也別無選擇。
“你還有兩年的時間才及笄啊,說不定啊,你就會遇到了你的真命天子呢?別這麼傷感嘛,我反正啊,是沒得選了。”孝和公主開口安慰道。
“嗯嗯,希望如此吧。”
“公主,此事真的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了嗎?”
“沒有了,從五歲我就被定下了婚約,現在我也已經十四歲了,什麼事情都改變過,但唯獨這事,卻還一成不變。”
蘊顏很是心疼公主,可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了。
“好啦好啦,我們不聊這些不開心的話題了,還是繼續學習這首詩吧,以後的事現在也多想無益罷了。孝和公主轉移話題說道。
“嗯嗯,好。”
“公主,玲瓏姐姐說她有事要找蘊顏姑娘。”這時,一位宮女進來說道。
“。。。。。。”‘我就知道這日子根本不可能會一直這麼風平浪靜下去的,你不找麻煩,但麻煩會找你。’
“哎呀,什麼事不能找別人?幹嘛非得要找本公主的貼身陪讀?”孝和公主有些煩躁。
“你讓她進來說話。”
“是,公主。”
未幾,玲瓏矩步方行地進來了。
她行了行禮後開口道:“奴婢給公主請安,公主,娘娘說,‘因為最近已是入了春,御花園和各處的玉蘭花、梨花、杏花啊都已爭相開放,甚是別有一番韻味,沒想到愉妃娘娘今日竟稀奇的繞有興致,便邀請了我們娘娘、容妃和穎妃兩位娘娘一同去欣賞這紫禁城裡的第一抹春色呢’。”
“廢話少說,直接說重點。”和孝公主聽玲瓏說了這麼一大堆也都沒講到重點,聽的她有些不耐煩。
“因為愉妃娘娘甚是想念家鄉,甚是想看看她們家鄉的舞蹈,我們娘娘打聽了一番,得知了蘊顏姑娘會跳還曾登臺跳過這蒙古舞,所以想請蘊顏姑娘一同去,為愉妃娘娘獻一曲蒙古舞,以了她的心結。”
“顏兒,你竟然會跳蒙古舞??”和孝公主有些驚訝。
“是,奴婢曾在明華樓為了調解蒙古賓客因為臺上舞姬跳的蒙古舞不滿而和其他賓客爭執鬧事的混亂場面,登臺跳過蒙古舞。”
“但,奴婢有些奇怪,這事已經過去甚遠,當時目睹了奴婢跳舞的人應該也都不怎麼記得了,從那之後,奴婢再未當過其他人的面跳過蒙古舞,惇妃娘娘又是怎麼得知的這些情況呢?”
“這就不勞煩蘊顏姑娘操心了,我們娘娘想請你為愉妃娘娘獻一曲蒙古舞以解這思鄉之苦,蘊顏姑娘該不會不答應吧?”
“惇妃娘娘既然都如此說了,奴婢又怎麼敢不從呢?況且惇妃娘娘也是為了愉妃娘娘,奴婢自是不敢不答應。”
‘請問你們給過我不答應的選項了嗎?’
“那便好,有勞蘊顏姑娘了。”
玲瓏隨即拍了拍手,一個宮女便端著一件紅色的蒙古舞衣進來了。
“舞衣我們娘娘已為姑娘備好了,姑娘趕緊換上了就跟奴婢過去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