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部長,我們要開會,要開大會!”
再沒人理這懵逼的禿頭李書記,手腳利落地開始拾掇這些檔案和資料。
秦淮茹的檔案更是直接丟在一邊了。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對的禿頭李,忍不住伸了個腦袋上去。
只瞅了一眼他便牙疼的捂住了嘴。
扭著矮胖的身體就往外頭走,左腳絆右腳摔了一個大馬趴,腦袋咚的一聲撞上了那斑駁的綠色鐵門。
捂著腦袋支著手爬起來,喘著粗氣小跑著離去。
“易……易中海,你要害死我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撇清關係。”
半點沒有平日愛惜的模樣,噼裡啪啦的把黑色的二八大槓拖了出來,跨上腳踏車就往四合院裡頭趕。
而此時的四合院裡,牛愛花還在大殺四方中。
一點不理會閻埠貴搬過來的凳子。
我冷靜個屁!
死死咬著所有人不放。
“查嘛,大家都查,用不著你們舉報我親自去舉報!”
“大家都來查三代。”
“搞黑市是吧!你們肯定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偷摸著交換過糧食東西是吧!”
“我們母子倆就陪著大家一塊兒進去,還這個世界朗朗一個清白。”
張建業滿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媽,我支援你的偉大事業!”
“咱們現在就趕緊的,帶著所有人自首去!”
“先找保衛科來查雞!!!”
“究竟是何雨柱同志從食堂裡偷著雞,還是偷許大茂投機倒把來的雞。”
“然後再查一大爺搞大家長,查二大爺探查國家機密,三大爺偷摸下鄉換糧。”
“最後秦淮茹同志隔三差五收受男同志白麵糧食,肯定不是秦淮茹同志想幹壞事,必須是男同志心懷不軌。”
張建業表情是崇拜的,語氣是狂熱的。
講話內容是讓所有人膽戰心驚的。
秦淮茹臉都白了。
對一個女性來說,沾上桃色這輩子都完了。
被寡婦佔據腦子的傻柱,這會兒終於靈光起來。
“雞是我偷的,這雞是我偷許大茂的。”
“但許大茂的雞是哪來的,我不知道。”
張建業興奮地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掌。
“媽,你看這個何雨柱同志剛才這樣說,現在那樣說,絕對是有苦衷啊!”
“你放心何雨柱同志,我們是不會讓任何人被冤枉的。”
“務必把這隻雞從出生到吃掉,調查的清清楚楚。”
“你說是吧許大茂同志。”
許大茂◝₍ᴑ̑ДO͝₎◞。
倒也不必查這麼清楚!!!
易中海此時已經服軟了,不能因為給秦淮茹出頭,把傻柱給賠上吧!
“我這就找李書記說去,肯定把你辦事員的崗位弄妥。”
“要是弄不妥,四合院所有人捐款,給你們家買一個工人崗位。”
買一個工人崗位?
四合院在場所有人都有些窒息。
隨便一個正式工人崗位最少三百塊呢!
但生死關頭能咋樣,先把這對瘋母子給治住吧!
反正聽到給整個正式工人崗位,那對母子喊口號的聲音小了不少。
咬牙許諾這麼大好處的易中海,萬分後悔自己不該去找李書記。
更後悔怎麼就碰到賈張氏這麼一個豬隊友。
這兩母子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但凡工作還在,多少顧及一下。
易中海不知道,此時恨死自己的禿頭李書記正在趕來的路上。
牛愛花、張建業資料更是層層上報,直接捅到真正在幹事的婦聯那去了。